奮起反抗。
連一絲一毫相融的跡象都沒有,李青山搖搖頭,收了水火,把書放回去,這些書上記錄的東西,作用實在有限的很。調和普通的水火容易,但無論是靈龜還是鳳凰,都是最純粹的水靈與火靈的化身。
因為純粹而強大,卻也越發的水火不能相容。
“統領,你在這裡!”花承贊快步而來,出現在兩個書架之間。
“出了什麼事?”李青山轉身問道,如果是平常,花承贊是不會叫他統領的。
“我們的一個鷹狼衛,就是餘紫劍的老爹,遇到麻煩了。”
“哦?什麼麻煩?”
“邊走邊說。”
讓李青山走在前頭,花承贊用餘光掃了一眼,發現李青山正在看的功法,名為《水火鑽》,然後收回目光。
“他不是已經有《大海無量功》了嗎?看這種最多隻能修到築基境界的三流功法幹什麼?”
“在想什麼呢?”李青山拍拍花承讚的肩膀,花承贊仰頭望著那黑白分明的眸子,心中一凜,搖搖頭:“沒什麼?”
二人一同來到鷹狼衛,見到了餘疏狂,聽他講述了事情的經過,李青山頷首道:“確實有點古怪,我們去看……”
他聲音一頓,因為忽然感覺到一股警兆傳來,不禁奇怪,憑他現在的修為,就是面對金丹妖帥,都可以從容離去,此行到底會遇到什麼,竟會有危險存在。
不過與餘疏狂也是老相識,還關乎紫劍的母親。李青山身為赤鷹統領,有人試圖謀殺鷹狼衛,於情於理,也不能置之不理。
當然,這是警兆也不是很強烈,小心點便是。如果是那種九死一生的警兆,他也不能上趕著去送死。可惜小安正在煉化那文老頭的屍骨魂魄,不然就更安然了。
李青山、花承贊、餘疏狂三人,一同來到墳丘山外圍,遙望陰氣沉沉的墳丘山。
餘疏狂指明瞭大致方位,李青山道:“老餘,你就留在這裡吧!”
“是,統領!”
花承讚道:“怎麼,感覺有危險?”
“有備無患,小心點吧!”李青山一笑,拔出重水劍,扛在肩頭:“但願一進去,就看到墳丘山掌門壓著逆徒馬超群,來向我們謝罪吧!”
靈龜的警兆,已經完全斷絕了這種可能性。
二人縱身來到山門前,花承贊忽問道:“青山,你跟餘疏狂很熟?”
那種熟悉的感覺,是難以掩飾的,特別是在說起紫劍的母親時,李青山卻沒有好奇其中的恩怨是非,餘疏狂也沒有仔細講述,感覺是都知道內情。但他們之間,應該沒有多少交際才對。
“有過幾面之緣,快叫門吧!”李青山轉移話題,卻想起一句話來:你可以一時騙所有人,也可以永遠騙一個人,但不能永遠騙所有人。
特別是騙一個觀察敏銳,勤于思考的人,更是極為困難。
花承贊呼喊了幾聲,道明瞭來意。墳丘山上霧靄沉沉,沒有一絲迴音。
二人相視一眼,邁步上前,輕而易舉的穿越法陣,進入墳丘山。
沒有想象中的偷襲埋伏,周遭一片寂靜。
陰風嗖嗖,星月無光,山上沒有一個人影,就連到處亂走的殭屍都消失不見,也感覺不到絲毫氣息。
這種情況,委實比十萬屍兵圍上來還要詭異,墳丘山那麼多弟子,都到哪去了?
花承贊開玩笑道:“統領,我想回家。”
李青山笑著拍拍花承讚的肩膀:“別怕,咱看一眼就走。”
按著餘疏狂指點的方向,二人來到地宮門前,風聲穿過甬道,宛如惡鬼呼號。
就算沒有靈龜的警兆,李青山也知道這裡不是什麼良善之地,對花承讚道:“你在這等著,我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