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是第一站,然後便按順時針的順序,巡遊各島,並沒有專門把大家排在前面。
李青山忍不住問道:“是不是漏了一家?”
“哪個?”
“小說家。”
“你報了小說家?”教習用不可思議的目光望著他,其他煉氣士的目光也都差不多。
“是啊!”
教習將手在方寸圖上一指,“呢,是這裡,最後一站,到時候你自己去就行了。”
按順序的話不是應該排在第四站嗎?而且為什麼是我自己去?
這些疑問,李青山也沒有深思,他本也沒將這小說家放在心上。
片刻後,李青山踏足這片幽靜的顯得有些荒涼的小島,這裡便是小說家所在的雲虛島了。
雖然過了一整夜,但是這排在最後一位的小說家的考試,或許還沒有結束。
不過,他猜錯了。
李青山沿著鵝卵石小徑,穿過一片竹林,看見一片古樸的庭院,庭院中落葉滿地,像是許久沒有人打掃,像是根本沒有人居住一樣,似乎有女子呻吟聲傳來。
他皺著眉頭,敲了敲門,叫了聲,“有人嗎?”
庭院深處,傳出一個懶洋洋的聲音,“是誰?”
李青山道:“我是來考試的。”
話音方落,呼,狂風掀起落葉,一箇中年男人衝出庭院,來到李青山面前,談不上英俊的面容,留著兩撇鬍須,渾身衣衫不整,還帶著淡淡的脂粉香氣,臉上有好幾個唇印,脖子上還帶著清晰的咬痕,再結合方才的呻吟聲,便知道他在做什麼了。
“是你?”李青山猛然想起,前日在雲雨樓中,曾與此人有過一面之緣。
“是你!”中年男人也想起了李青山,各種訊息浮現心間,水屬性甲上,十七歲煉氣六層,天才,天才啊!激動的想著,師兄果然沒有騙我,師兄果然沒有騙我!
“你是小說家的教習?”李青山觀其年紀,肯定不是弟子,至於是家主的可能性。他根本沒有想過,各家家主他都見過一面,都各有一番氣質,就算是那讓他恨的牙癢癢的邋遢道人。也自有一家之主的派頭。
中年男子忙整整衣衫,擦去唇印,輕咳兩聲,負手而立,“我便是小說家家主。劉川風!”
李青山呆了一呆,轉頭就想走,難怪沒有人報小說家,遂想,現在最重要的是找一個安身之所,耐著性子道:“不知考試要怎麼考?”難不成是寫作文。
劉川風一陣撓頭,似比李青山還要茫然。
李青山越發覺得不靠譜,難不成考試已經結束了?
劉川風忽然眸中一亮,抓住李青山雙肩,“你透過了!你透過了!”
“什麼?”李青山確實是猜錯了。小說家的考試,不是沒有結束,而是根本就沒有開始。
劉川風接下來的話,更是讓李青山如遭雷擊,“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小說家的首席弟子了!”說著話,從百寶囊中,拿出一塊一字腰牌,親手給李青山掛在腰上。根本不問李青山要選擇何家,就想稀裡糊塗的將名分訂下來。
李青山深吸了一口氣。輕聲問道:“小說家,不會,就只有我一個弟子吧!”一定不是這樣,一定不是這樣!
“嗯!”
果然是這樣!
李青山面無表情的解下腰牌。用力一拋,腰牌“嗖”的一聲,消失在竹林中,他轉身就走。
身後劉川風一聲暴喝:“給我站住!”
李青山頓時戒備起來,卻見劉川風並不動手,而是從百寶囊中取出一物一拋。落在李青山面前。
“只要你入我小說家,這支我特製的雲虛筆就是你的了。”
李青山沒想到自己也有被人用靈器砸的時候,心中微起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