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快的抽搐後,她也緊摟著我放聲哭了起來。
我這時也頻臨崩潰的邊緣,索性將龜頭專門在王小蘭子宮的小窩窩裡研磨了幾下後,接著就趴在她完全被汗水浸溼的酥軟身上,將在紀玲屄裡面沒有放射的精液,總算痛痛快快地饋贈在了她黏糊糊的熱屄裡面。
當我一面喘息一面用紙巾擦王小蘭臉上的淚水時,她也眼睛裡汪著完成任務的喜悅,表情卻極為複雜的對我說:“老靠山,我當時想的是為了能傍上你了以後有靠山,為什麼屄裡面卻被你肏得有點兒舒服不說。儘管屄心子現在感到是又疼又酸,可心裡面怎麼喜歡上肏屄了呢?”
我微笑著在王小蘭紅潤的嘴唇上親吻了一下,胸脯就擠壓著她竹筍般的柔韌乳房說:“不知箇中滋味,自然難知端倪。其實主動些還好,否則你處於被動以後,可能受到的洋罪比這還多。目前我才把你肏了一次,假若你和我肏上若干次了以後,其中的玄妙你肯定會更有體會。如果不相信,你問這小妹妹。”
正在給我倆擦拭下身的四丫當即接話說:“我十二歲破身還比你難受,可現在我真離不開爹的龜,可惜我就沒有那麼多福氣,爹肏得我比較少還不說,更不要說把那些好東西往我屄裡冒了。說句實在話,能讓爹肏得姑娘並不多見,肏了又能在屄裡面冒好東西的姑娘,我可確實是很少見到。”
王小蘭立刻詫異地睜大眼睛問我:“老靠山,小妹妹說的是真的嗎?”
我笑著點了點頭後,王小蘭立刻又熱淚盈眶地說:“老靠山,自從父親和哥哥死了以後,我一直就生活在悲哀和彷徨之中,出門打工半年,所幸在這裡遇上了你老人家。現在我既然成了你的人,我的身子自然也由你所有。既然你這麼賞識我,以後又要對我好,反正今後我是隨叫隨到,由著你怎麼折騰都行。”
我用紙巾擦了擦王小蘭的眼淚後就調侃她說:“怎麼折騰?你又是怎麼知道子宮在這裡叫屄心子,我肏你的東西叫龜?”
王小蘭紅著臉羞赧地用眼睛把我瞅了一下,身子在我身下撒嬌般的扭了好幾下說:“還不是入鄉要隨俗嘛!我總不能把老家叫這些東西的話,在你老靠山面前說吧?況且這一路我聽都聽會了不少,更不要說我倆正式在床上這樣肏得時候說了。至於怎麼折騰我可真不知道,到時候你教我不就行了唄!”
我笑著用手擰了王小蘭秀氣的小鼻頭一下說:“那我可高興了以後,會隨便肏你身上所有的肉眼眼啊!”
王小蘭又是詫異地睜大眼睛問我:“老靠山,還有眼眼能肏,那些呀?”
四丫笑吟吟地說:“只要有洞的地方都可以肏呀!”
王小蘭當下嘴都合不上了地說:“我的媽呀!那樣肏該怪怪的吧?”
我微笑著說:“見怪不怪,其怪自敗,體驗過後,毫不為怪。”
王小蘭聽後馬上歪頭問四丫:“小妹妹,我剛才迷迷糊糊時,好像看到你把老靠山的龜含到了嘴裡,這個事情我想著倒還可以。可龜再往……”
我用指頭揉捻著王小蘭櫻桃似的乳頭說:“再往什麼呀?”
王小蘭羞赧地又把身子扭了幾下說:“當然是再往屁眼裡肏唄!那地方髒兮兮的怎麼樣肏,肏起來真的舒服嗎?”
我惡作劇地用力捏了王小蘭的柔韌乳頭一下,在她“呀”的一聲尖叫中才笑嘻嘻地說:“到底舒服不舒服,只有肏過幾次了你才能真正體會到。而第一次的感覺,也就跟這個”呀“差不多。”
王小蘭因為得到了我雨露的灌溉,再加此時對我已心有獨衷,因此嬌豔的臉蛋飛著紅花,大眼睛裡流著異彩向我莞爾一笑說:“既然跟”呀“差不多,我又是你的人了,那你現在肏一下我怎麼樣?”
我促狹地笑著說:“你屄心子剛才不是還在又疼又酸嗎?怎麼又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