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參軍,我可不想再體驗一次現在這種感覺。”
……
美國,佛羅里達,某兵集訓營。
“你們沒有人格,沒有尊嚴,沒有權利,你們只需要服從命令!在三個月的集訓過後,就拿起你們的武器踏上氦核一號星,去和噁心的臭大蟲們一決生死!並祈禱上帝能夠寬恕你們的過去,讓你們平安返回地球,然後理所當然地成為聯邦公民,享受種種權利和優撫,將你們做夢都想高人一等的幻想實現!!”
教官是一名白人中士,身穿6戰隊員迷彩軍裝,戴著一幅墨鏡,正對著面前的幾十名兵訓話。這些兵都是第三次動員令布後應徵入伍,身份複雜,有普通平民,有極右政治主義者,同時也有囚犯。
中士從隊伍這一頭走到那一頭,大致打量了一下自己這批兵的外在素質,語氣憤恨道:
“我他媽真是衰斃了,被分派到你們這群廢物這裡做教官。早知道這樣,昨天舞會上我就不該去摸那個一身肥油的吉卜賽女人的屁股,以致於沾了一手黴運抽到這個下下籤!”
撲哧一聲,隊伍中一名兵沒忍住笑出聲來。教官順著聲音把目光折回來,對著這名兵道:
“你在取笑我是嗎?”
兵趕緊立正道:
“不是的,長官!”
“我沒聽清。”
“不是的,長官!!”
“你他媽沒吃飽飯嗎?!!”
“不是的!長官!!!”
教官一把將這名兵揪出來,扯到一邊道:
“繞著訓練場給我跑上二十圈,否則你今天就可以不睡覺了!”
說完一腳踹在兵的屁股上,兵大聲喊了一聲“是!”後,繞著足有三個足球場大的訓練場跑了起來。
轉回身,教官對著面前的兵們道:
“還有誰想要和他去做伴?”
眾人一聲不吭,氣氛靜得落針可聞。
這時,一輛軍用吉普車從遠處急駛而來,嘎吱一聲停在教官身邊,從車上跳下來一名少校,和教官互相敬過禮後,說道:
“中士,這裡有一名自願入伍的兵,由於其它集訓營都已經嚴重編,因此把他分配到了我們這裡。”
說著,少校拿出一份兵檔案影印件,遞給教官。
教官凝著眉頭看完檔案,疑惑道:
“二百年冰刑?他到底犯了什麼案?”
少校翹了下嘴角,調侃道:
“誰知道呢,也許他反對自己國家的一黨專政吧。”
教官也調侃道:
“似乎也只有這個荒唐的罪名能配得上他這個荒唐的刑期了。”
二人簡單說了幾句,交接完畢,李嘯東把自己的揹包行李放到一邊,直接走到了隊伍裡。
看著這名渾身慘白,全無血色,外表贏弱不堪的兵,教官在心裡暗自打賭:這個傢伙肯定撐不過三天,就得打起揹包繼續回去冬眠。
又一番訓話過後,教官抬起手腕看了看作訓表,已經接近晚飯時間,今天看樣是不可能再進行正式訓練了。在宣佈解散前,教官的目光從這些兵臉上一一劃過,他能感覺到有幾名囚犯兵對自己這種盛氣凌人的氣勢感到十分不爽,他輕笑了下,道:
“我知道你們當中一定有人在心裡這樣想:這個他媽的白人中士憑什麼這麼囂張,就因為他比我們早參軍幾年我們就得被他呼來喝去嗎?沒關係,(//。jtxsk。 殺神)我可以給你們機會,讓你們充分展示自己的實力。從現在開始,這裡不存在軍銜等級,你們當中的任意一個人都可以出來和我比試!”
說著,教官直接把自己的軍銜從肩章上扯了下來,揹負著雙手叉立在眾人面前。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