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你沒有動手，所以才活到了現在吧，孫浪死了，柳辰死了，張星張月消失不見，他們說我精神不正常，這難道不紀小瑜的報復嗎?她死了，化成厲鬼來找我們索命了。&rdo;
顧音可看著手裡殘破不堪的娃娃，眼底露出了快意的神色：&ldo;你說它看起來像我，可你仔細聽聽，它哀嚎的慘叫聲，是不是更像張月?&rdo;
她的笑很美，但也很詭異，柳申宇突然覺得眼前的這個女孩一點也不像顧音可。
在這茫茫陰冷的黑夜中，她更像一個令他陌生的鬼魂。
&ldo;我說笑的。&rdo;女孩望向他脖子上戴的玉觀音。
她曾經問過，柳申宇說這是他從小帶到大的護身符，是他家裡人託高人弄來的。
她指著玉觀音：&ldo;我最近太害怕了，他們都死了，我總覺得是紀小瑜來找我們報復，你身上的這個可以摘下來給我戴嗎?&rdo;
雖然覺得蹊蹺，但她畢竟是顧音可。
柳申宇不由得想，是不是真如顧音可母親所說，紀小瑜死了，她來纏著顧音可所以讓她精神失常了?
如果是這樣，倒也不是不能給她，說不定能讓她正常點。
柳申宇摘下了脖子上的觀音遞給她，女孩卻抬起手來撞了他一下。
觀音落在地上，瞬間摔碎了。
&ldo;啊。&rdo;顧音可捂住嘴，&ldo;對不起，我太馬虎了。&rdo;
這玉很值錢，但更值錢的是上面所蘊含的力量。
當時父親把玉給他時說過，這塊玉有高人在上面施了靈力，能起到庇護他的作用。
柳申宇蹙著眉，蹲在地上撿拾玉的碎片。
顧音可放在桌上的手緩緩勾起，從她袖子裡騰起幾張縈繞著紅光的紙人。
她望向咖啡館的掛鍾。
已經十一點了，還有一個小時人偶師就要離體了。
到了那時，她就會失去力量，再也沒有機會徹底復仇殺了眼前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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