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比我大好幾歲呢。&rdo;
&ldo;不行不行。&rdo;婷婷誠懇地說，&ldo;我是莊姐的徒弟，莊姐是羅師的徒弟，羅師是……總之，羅師說，你的輩分可以當我祖奶奶，叫姐已經是給你壓輩分了，不能沒有規矩。姐，快點喝，一會上午是莊姐的靈師理論課，去晚了她要罵人的!&rdo;
&ldo;不去，晚上還要給人按腳，我現在要補覺。&rdo;
&ldo;不去不行，所有人都要去，否則羅師會生氣的!&rdo;
&ldo;羅侯生氣很可怕嗎?&rdo;桃桃一口吸掉了半瓶豆漿，&ldo;我可是少奶奶。&rdo;
婷婷瞪著眼，想到了昨晚那八個恐怖的西裝男把羅侯捆成粽子的事：&ldo;也是哦，可羅師說我們是一家人，一家人就要在一起學習呀，莊姐講課的時候就連他都會去聽呢。&rdo;
她聲音越來越小，像是怕桃桃生氣一樣。
桃桃在聽到&ldo;一家人&rdo;這三個字時眼神略微鬆動：&ldo;這話是羅侯說的?&rdo;
&ldo;是啊，羅師要我們把你當成家人，雖然看上去像個街溜子，可他說的話都很有哲理，是我的人生導師呢。&rdo;
桃桃喝完豆漿：&ldo;知道了，我會去的。&rdo;
婷婷走後，桃桃起床洗漱，林泉已經不在床上了。
她朝富貴招招手，小鳥飛來她頭上窩著。
桃桃問：&ldo;他人呢?&rdo;
富貴歪著頭，沒有反應。桃桃又問：&ldo;就是那個看起來很討厭的男人。&rdo;
富貴還是沒有反應，桃桃彈了下它的腦袋：&ldo;算了，你這傻鳥。&rdo;
她頭頂著一隻鳥趕到地下教室的時候，剛好九點五十九。
教室不大，桌椅板凳破破爛爛，不知從哪個學校倉庫搬來的。
十幾個學生兩兩一對坐著，手下壓著筆記本和教材，莊曉夢站在講臺的白板前寫字，她聽見開門聲，看了桃桃一眼，點頭示意。
桃桃聽李三九說過，混沌冢這些年人才匱乏，在江南片區的分部只分派了兩名正式的常駐靈師，一個是羅侯，另一個就是莊曉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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