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ldo;警察……&rdo;
她又盯著電視上的新聞看了一會：&ldo;一具被剝皮，一具被抽骨，還有一具被放幹了血，雖然剝了皮的女孩辨別不出樣貌，但被抽骨和放血的屍體臉應該沒有被破壞，要是他們的身份查明瞭，說不定可以幫我們確認人偶師是否真的和顧音可有關。&rdo;
她望向元天空：&ldo;讓你大哥走走關係，朝警局要一份死者資訊?&rdo;
&ldo;不不不不不。&rdo;元天空瘋狂搖頭，&ldo;他要知道我在渝城上躥下跳還不回家，會親自趕來打死我的，要不……&rdo;
他朝外看了眼天色：&ldo;……我們去警局把死者資訊偷出來?&rdo;
桃桃擔憂道：&ldo;難道進警察局偷東西，元凌不會打死你嗎?&rdo;
元天空小聲說：&ldo;他又不知道是我乾的。&rdo;
居民樓的灌木叢前，顧音可仰頭看著視窗的燈光。
紀母半小時前匆匆離開，家裡的燈卻依然亮著，視窗站了兩個陌生人，一男一女，都很年輕，不清楚身份。
她在樓下的花壇旁坐了很久，路燈照在她臉上，慘白得像個鬼影。
她從包裡掏出一個破爛不堪的娃娃，又掏出一把小刀。
她面容呆滯著望著視窗，一刀一刀剮在娃娃的身上，直到娃娃身體上的布料被她割成碎片露出裡面的棉花，她才恍惚間察覺到這夜晚的冷意，她將娃娃收回揹包，起身要走。
身後不知什麼時候站了兩個人。
男人身材高大，肌肉虯結。
女人一身灰色，眼睛上蒙了一道灰色的布條。
危險。
顧音可敏銳地察覺到他們身上的氣息絕非善類。
女人摘下了矇眼的布條望著她，那一瞬間，她覺得自己的靈魂彷彿都要被看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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