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一般。
“愛妃若是個男兒身,定能與本王一較高下。”南宮雲軒抿唇笑笑,似乎看出羽彤的心思,“在想本王如何知道自己的身世?南嶽的人是不會告訴本王的,本王又如何得知?”
這個南宮雲軒可真能讀能別人的心思。
“看來王爺真能捕捉他人心思。”羽彤笑贊。
“錯了,本王只能猜到愛妃的心思而已。”南宮雲軒輕笑,“姐姐的事,是救姐姐的宮人說的。至於本王的事,如果說本王一歲能知物,記物,你可信?”
“信。”羽彤只淡淡一字。早有傳說,遼王三歲精通文史,七歲武功卓絕,如果說他一歲時候思維和記憶發展超然,也的確能叫人相信。再說,上次也見過他殺人的場面,不費其力,那些人便齊刷刷倒地。
這個男人就像只妖精似的,頭腦聰明的可怕,臉也是俊的可怕,性子也是冰冷的可怕。
本來他就是異於常人。
“看來本王娶你,是娶對人了。”對於羽彤的回答,南宮雲軒似乎很是滿意,那雙手早已暖和起來,捧著女子的下額,雙目含情。“這麼美的女子,本王是不是該獎賞呢?”
“怕王爺賞不起。”羽彤打趣地添上一句,紅豔的長袖一拂,推開南宮雲軒的手,接著一個旋步,衣裙亦跟飛舞起來,姿態極美。
“沒有本王賞不起的。”南宮雲軒的眸愈是深幽,唇角的笑愈是多了起來,“本王會叫你做天下第一女人。”
“天下第一女人?豈不是皇后呢?”羽彤呵呵一聲笑,遼王志向的確不小,天下四國統一,何其之難。
南宮雲軒突然沉默了,只負著手往前踱了兩步,忽停,立在原處,任由風沙起,吹卷著他的金色長袍,烈日下,倒影幽幽,如此風姿,藍眸一掃遠遠的空地,那氣勢仿如一方的霸者,“親生父親留給本王的只剩那塊金牌,本王既給了你,你就是它的主人,待本王完成父願之時,那塊金牌就是本王給你的承諾。”
“噢,是嗎?如果臣妾選擇離開呢?”好狂妄的口氣,羽彤淡淡一聲笑。若真有一天他成了天下霸主,他身邊女人何其多,哪裡還記得已經開始變老的黃臉婆。
男人的話能信,豬都能爬樹。
“天下之大,莫非皇土,你能跑哪裡去!本王不管,你拿了本王的胭緣牌,生是本王的人,死是本王的鬼!”絕世容顏,妖嬈無限,若是他少一點冰冷,多一點笑容,該是多美好的人兒,這會兒又是恢復了他的冰塊臉,冷傲的眸光像利箭一樣掃向羽彤。
一不小心都會惹怒他,真是變化無常的主兒。
只要羽彤說要“離開”,他的情緒似乎都會有些不受控。
氣氛有了片刻的凝固,只能聽到耳邊呼呼的風聲,飛石走沙撞擊著絕壁,空谷迴響。冰灼的眼神在美麗女子的臉上停落,漸斬,轉化成的是溫柔,“知道本王為什麼堅持娶你?”
沉默許久之後,他終於開了口,唇角是幾許溫柔,幾許妖邪,亦有幾抹冰冷。
羽彤搖首,一直覺得他有目的,但又好像沒有,很矛盾,很糾結。
“因為從來沒人打過本王,在靈隱寺你打了本王,本王的心也被你打動了,欺負本王的人都必須死,本王又捨不得你死,只好娶你。”南宮雲軒說得冷冰冰的,一臉認真。
汗,這是什麼邏輯?
第一次發現有比她還能說的人。羽彤恨恨瞪他一眼,真想摔他個耳刮子,叫他還囂張,剛一挪步,就聽到背後傳來一個急促的腳步聲,“王爺、娘娘,遼宮傳來訊息,說是平西王世子以及其妹芳心郡主前來恭賀王爺、娘娘新婚之喜。”刑傑的聲音響起,氣息喘得很急,應該是找了很久才找到二人
“知道了。”南宮雲軒應了一聲,上前一攬羽彤的小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