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晃悠悠招搖過市。期間不停地有同學上來親切地招呼,我有一搭沒一搭地回應著。無數的小市民圍著桌子當街搓麻將,不停地有殘肢的要飯者從我腳下爬過,光禿的樹木魏然立著,閃閃發光,來往車輛宜然前,世界一副安詳的樣子。我如同以往,昂著頭陶醉其中,安然忘世。
晚上我收到很多簡訊,不停地祝我新年快樂,我也祝他們快樂,沒完沒了的直到新年結束。
其實也不是新年結束,我們偉大傳統的春節長的讓人膩味,我們完的只是我們的假期。
氣候有一個很離譜的回撥,毅然地降到了零下。我站在路口北極熊一樣左右望著。帶著冰勾的大樹在風中緩緩地左右搖擺,天上帶很有冬天特色的色彩,彷彿沒有的天空。我覺得溪兒再不來我會死在這裡,而且還要死不瞑目,因為我死也不會知道溪兒有沒有出門。此刻我就想離開,之前我一度堅信只要用心等待,就會像傳說中一樣看到希望的曙光,我發現原來不是。
溪兒終於在我快要自殺的時候出現了。我發現她的頭髮已經不再是鍋蓋流海了,長長的撥到了一邊,露出大半個額頭,印堂發亮。她急急地走過來拉著我說,快走快走,你不冷啊,像個傻子站在這。我一時語塞,不知道說什麼,傻子似的跟著她走。溪兒顯示出堅強的信念,不畏嚴寒不停地從一個店子跳到另一個店子。而我只是跟在後面犯賤地想她能在某個店鋪多逛一會,畢竟裡面是溫暖的。我們逛了一下午,只不過是為了買條圍巾。不過話說回來,原來圍巾也是這麼貴的。要知道我是很窮的,春節能從家裡收羅的錢也是少的可憐的。
學校還是那副德性,我想永遠不會再有我們小學假期過後荒草叢生的感覺。每當我返校的時候我常常會有那樣的感覺,並且總是讓我感動,想起那些花兒。所以每當到了開學之時就是我傷感之時。傷感是要展示給人看的,所以每每傷感之時我就會假裝垂死地瞎溜達。我想所到之外應該很迷人。這只是自慰。但真的還是過來一些人,很顯然他們不是被我迷過來的。我說的迷人是指迷女人,如果迷的是男人我寧願就此掛掉,因為這樣證明我確實沒必要活了。
他們一群走過來,我看見了五個人,看得出來他們是衝我來的,並且來勢洶洶。我認出後面的小玀玀之輩都是學校有名的混蛋,他們尖嘴猴腮地過來。為首的我認識,叫作阿楓。俱所知這是他自己取的名子,如此噁心的名字我想也只有他自己弄得出來。他扶住我肩像扶住他妹妹,這讓我很惱怒。我說,幹什麼。他依然扶住我,說,兄弟,有點事想跟你說一下。我撥開他的手說,什麼事?些時此刻我的態度是比較溫和的,因為我一個人他們五個。他說,認識曾溪嗎?我說認識。他說,聽說你和她很好,是嗎?我笑著說,還行。我想此時我是極諂媚的,我害怕打起來,害怕他們群毆我。畢竟我是血肉之軀,是怕疼的。當然這是客觀的,主要是因為我膽小懦弱。他說,我跟你說啊小子,她是我妹,你最好離她遠點,不然我打死你。說完他很酷的要轉身,結果旁邊的小玀沒有反應過來,差點吻上。小玀忙倒謙說,楓哥對不起。此時楓哥還有動作,他有點控制不住了,一個趔趄倒下去。我說過這是一個很酷地轉身,只是沒有轉好,上身轉過來的時候下身還是麻花狀,加上眼前是是兩片厚厚黑人似的嘴唇一時半會運轉不來倒了下來。那人更加激烈地倒謙,阿楓潑婦似的罵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