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世,他張幼斌的家世極不簡單,爺爺現在已是將級軍官,而且是某軍區首長;外公手底下,也掌握著一個在國內排名前茅的商業帝國,只是,張幼斌覺得,這和自己沒有任何關係,十四年前,他們當自己已經死了,十四年後,自己也沒有任何理由去打擾他們的生活。
自己活下來,就是個例外,而且這個例外已經持續了十四年,姑且便讓這例外繼續保持下去吧。
想到這裡,張幼斌心中不免有些惆悵,而陳嫣多數時間是在揣測張幼斌的真正來路,故此,兩人心照不宣,自從兩人之前一問一答以後,彼此就便沒再搭理過對方。
直到最後,陳嫣將帳結了,和張幼斌一起走出飯店,她才依舊用自己冷傲的表情,開口對張幼斌說道:“把你的行李拿出來,我還有事,就不送你了。”
張幼斌無所謂的點了點頭,將自己的行李箱從她的車裡拿了出來,剛剛把後備箱的蓋子蓋上,汽車就噴出一陣嗆人的尾氣,遠遠駛離了飯店。
站在原地享受未散盡的汽車尾氣,張幼斌心中暗暗發誓:“終有一天,老子要把這個自以為是的娘們弄上手!”
第七章 拉拉
悻悻轉身,張幼斌提著箱子乘坐地鐵返回酒吧為他提供的員工宿舍,宿舍裡,小波正在複習功課,其他的幾個女孩也都一樣,這些人在張幼斌眼裡還都是孩子,最大的也不過才二十歲。
為了不打擾到小波的學習,張幼斌將行李放回去之後,便一個人在四合院中的一個破舊藤椅上躺坐著,回想起自己血色之中的那幫兄弟姐妹,張幼斌又是一陣唏噓不已。
到了下午四點多,陳嫣陰著臉走了進來,見張幼斌正在躺椅上閉著眼睛輕輕搖晃,一臉悠閒自得的樣子,陳嫣心中氣不打一處來,將她的手提包丟在張幼斌的身上,眼見張幼斌睜開眼來,便惡狠狠的盯著張幼斌,一句話也不說。
張幼斌不明所以的看著陳嫣,不知道她為什麼看自己的眼神彷彿看殺父仇人一般,不禁問道:“怎麼了老闆?”
陳嫣冷冷的看著他,氣惱的說:“怎麼了?你還問我怎麼了?今天我的車被雷達拍照十四次,其中十次是超速100%,你還好意思問我怎麼了?我中午剛把車開出去,沒多大會就被交警給攔下了,要不是打電話給我爸,我現在恐怕已經被拘留了。”
張幼斌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淡然道:“是你讓我開快車的……”
陳嫣不禁咬了咬牙,橫著臉道:“我是讓你開快一點,可我讓你開那麼快了嗎?”
張幼斌撇了撇嘴,不在意的說道:“你也沒說具體要開多快吧?”
陳嫣看著張幼斌一臉淡然的模樣,恨恨道:“你以為我是來找你算賬的?我就是氣的慌,這次是我活該我認了!”說完也不理會張幼斌,抓起自己的包便轉身走了出去。
陳嫣今天真的是快要氣炸了,且不說張幼斌開車把她嚇的險些昏過去,就說自己被交警扣下來險些被戴上手銬抓走的那一幕,陳嫣就一肚子火。
打電話給爸爸,沒想到爸爸剛把她從交警那裡帶出來,便衝她發難,指責她上午不該那樣對劉震,也就是那個開寶馬追了自己一上午的噁心男人,除此之外,爸爸還一再詢問上午坐在她車上的男人到底是誰,陳嫣無奈,只好說那是她酒吧新來的一個夥計。
然後爸爸又在不停的絮叨他的那一套理論,諸如他與劉震的父親是好兄弟好夥伴,以後的生意還要靠劉家多幫助讓自己對劉震好一些之類的話,陳嫣聽的頭大不已,她心中清楚,爸爸對她就一個要求,那便是嫁給劉震,兩家親上加親,這對他的事業也有很大幫助。
故此,陳嫣好不容易把老爸打發走,第一件事就是跑來找張幼斌撒撒氣,好讓自己滿肚子的火能消一消,但是,張幼斌那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