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這幫人統統站了起來,卻是沒有一個人敢動先手。
張幼斌對陳嫣吩咐一聲,道:“你先到後面待著,記住千萬不要報警。”
陳嫣不知道自己此時為什麼這麼聽話,乖乖的和酒吧其他人一起,站在吧檯後方呆呆的看著張幼斌和鬧事的眾人。
張幼斌往身後的桌子上一坐,冷笑道:“怎麼著?你們誰先上?”
此時的眾人面面相覷,還是距離張幼斌最遠的一個男人最先發起進攻,抄起一個木質的板凳,呼嘯而至。
有了第一個出頭的人,其他的人也都蜂擁而上,張幼斌突然跳起,穩穩的將砸過來的板凳接住,下一秒板凳已經在那個出頭鳥的頭上開了花,登時便是滿臉鮮血。
張幼斌轉而抓住離自己最近一個長毛的頭髮,看似往輕輕桌面上輕輕的一磕,便將他砸昏了過去,赤手空拳的眾人怎是張幼斌的對手?
還有一個竟然學電視裡跳起來飛起一腳?張幼斌稍稍閃過,下一瞬間,飛來的大腿便已經扛在了自己的肩上,張幼斌直接將肩上的人大力丟回了其他人的身上,緊接著張幼斌靈活的穿梭於眾人之間,不過半分鐘的功夫便將所有的人擊倒在地!
張幼斌的手段極其狠辣,幾乎每一個敢跟他動手的人,都被打的七葷八素,身體必然有一處以上骨折,一時間,一眾人等昏迷的昏迷,沒有昏迷的便統一在地上哀嚎打滾。
張幼斌所掌握的空手搏擊技巧,無一不是致命一擊,沒有絲毫虛假和無用的招式,他的搏擊要點只有一個:用最簡單快速的方法給對方帶來致命傷害,故此,這幫人還活著,便說明張幼斌已經很注意手上的分寸了。
張幼斌緩緩走到李彪的旁邊,此刻的他還在地上翻滾著,張幼斌左手抓住他的衣領像提小雞一般把他提了起來,仰面放在旁邊的一張桌子上,右腳尖輕輕踩了一下地上一截斷了的板凳腿將其踩起,然後用右手靈巧的接過,看著桌面上一臉驚恐的李彪,淡淡道:“下次再出來裝逼,麻煩帶上你的狗眼!”
話音剛落,板凳腿已經在那人的臉上開了花,一口的牙起碼也得有一大半保不住了,鼻樑骨也是粉碎,李彪連叫都來不及,就乾脆直接昏死了過去。
張幼斌走到窗戶旁將窗簾拉上,又把酒吧正在營業的牌子掉了個頭變成了暫停營業,然後關上酒吧的門,走到昏迷的李彪面前坐了下來。
陳嫣等人早已經目瞪口呆了,這種砍瓜切菜般的打鬥,繞是電視裡也沒演過,太快太兇狠,卻又太帥太飄逸。
“小波,把燈都開啟。”
曉波一下子打了個冷顫,下意識的狂點頭,跑到張幼斌另一邊的牆上將酒吧內的燈全部開啟。
張幼斌站起來輕輕拍了拍桌子,對滿地哀嚎的傢伙們說道:“好了好了,都別叫了,讓外面的人聽到像什麼話。”
話一出口幾個還清醒著的小混混叫的更大聲了,生怕沒人聽見,一直懼怕警察的他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像盼爺爺盼奶奶一般盼望警察的到來,張幼斌的話提醒了他們,此刻他們賣命的哀嚎就是為了能讓門口的行人聽見,然後報警。
張幼斌一拳將木質的桌面擊穿,大聲喝道:“都他媽的給我閉嘴,誰他媽敢再叫一聲試試看!”
這極有震懾力的一拳頓時讓這幫平時囂張跋扈的黑社會份子乖乖的閉上了嘴。
張幼斌將昏迷的李彪提了起來,端起旁邊桌子上的一杯檸檬水潑在他的臉上,待他醒過來之後,面帶微笑的問道:“說,誰讓你來的?”
“沒誰,沒誰,我們就是來喝酒的。”李彪驚恐的道。
“真不說?”
李彪此時心裡正在做著掙扎,如果說了,恐怕劉震肯定和自己翻臉,那十萬塊錢自己不但要照還,自己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