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
秦壽頂著號稱萬眾矚目的眼神,頭皮發麻地走到大致感到差不多的地方,斬雞頭燒襪子的結拜兄弟李恪也眼神提醒,秦壽低垂著頭雙膝跪地行叩拜之禮大聲說道:“草民秦壽參加皇上,祝皇上…”
“免禮,虛的朕聽多了!”李老大出言打破秦壽後面恭維的話,滿朝文武大臣們千篇一律的恭維話,聽多了李老大也感到有些虛偽之意,他現在很想看看秦壽帶來什麼壽禮,貌似這個傢伙新玩意挺多的。
秦壽從跪拜之中站起身子,低垂著頭信誓坦坦地說道:“謝皇上,此番草民代表外公胡壯公獻上壽禮,此物全大唐僅有一物,世上絕沒有相同的物品,寶物贈皇上,還望皇上笑納!”
秦壽信誓坦坦的話讓李老大感到一陣稀奇,十分迫切想知道是什麼寶物的表情說道:“哦?大唐僅有一物?世上絕沒有相同的物品?呵呵…好好,爾傳上來,朕要好好瞧瞧,是什麼寶物!”
幫秦壽拿賀壽禮的侍衛聞言傳給太監薛高,說實在這神秘的賀壽禮還是挺沉的,秦壽在薛高準備接禮的時候好言相勸地說道:“總管大人,小心此物,易碎物品,入手挺沉的,摔壞了就沒有了!”
薛高聞言嚇了一跳,哆嗦著雙手接過禁宮侍衛手裡的賀壽禮,薛高小心翼翼之中帶著吃奶之力抱著賀壽禮,猶如手中捧著定時炸彈般,一不小心就會爆炸似的,秦壽的話還盤旋他腦海,打破皇上的壽禮可是很大罪的。
長孫陰人陰險的雙眼注視著秦壽,臉色變幻莫測地不知道想什麼,滿肚子壞水的他一直在想著陰謀詭計整治秦壽,奈何秦壽現在退出官場,一心呆在家中發展商業,後面又有一簍筐大臣保駕護航,他想整秦壽也找不到理由。
長孫充錢雙目噴火地怒視著秦壽,要是眼神可以殺人的話,秦壽現在早已千瘡萬孔面目全非了,秦壽對於身後傳來不和諧的怨氣和殺氣,不用看也知道是誰了,除了長孫家兩父子還真沒有人跟他如此深仇大恨的。
薛高吃力地抱著賀壽禮走到李老大面前,單膝跪地雙手哆嗦著捧直一丈長的賀壽禮盒子,李老大一手捋著龍鬚,點頭示意著說道:“薛高,拆開壽禮,朕要好好瞧瞧是什麼寶物!如若實屬寶物,朕重重有賞!”
“喏!”薛高聞言站直身子,兩名太監從一邊走了出來,雙手各自拿著長方盒子邊端,薛高小心翼翼地拆著壽禮盒子捆綁的繩索,滿朝文武百官和賀壽使者們都伸出脖子,想要看看秦壽口述的寶物是何物!…;
薛高開啟壽禮盒子一瞬間,忽然尖著嗓音驚呼一聲:“啊?!有,有妖怪!”
李老大聞言驚愕異常,豁然從龍椅上站直身子,瞧見賀壽禮盒子裡光滑的鏡子,李老大整個人傻了眼,賀壽禮裡的平整光滑的鏡面倒影出李老大的模樣,長孫皇后和一群王爺公主們紛紛愕然,不知道賀壽禮是什麼東西。
薛高忽然整出驚慌失措的表現,又瞧見李老大愕然失神的模樣,長孫陰人冒出身影站在秦壽後邊,義正言辭地大呼小叫喝斥著說道:“大膽!好你個刁民,皇上大壽之日,居然整些不乾不淨的東西來,來人!把他拉出去重…”
程妖精忽然從右邊武將位列冒出來,陰陽怪氣地怪叫著說道:“喲喝,喲喝,姓孫的,你好大的官威啊!麟德殿何時輪到你發號命令了?皇上沒有出聲,何曾輪到你說話?還是你根本不把皇上放在眼裡?”
秦壽一副穩坐泰山的表情,對於身後大呼小叫狗吠一般的長孫陰人直接無視,從他這出表現還真印證了秦叔寶的話,這個老匹夫還真的是時刻想整死自己,竟然你有那個心也別怪本少爺下狠手了。
李老大很快從賀壽禮震驚之中恢復過來,耳邊聽到長孫陰人和程妖精爭吵之聲,頓時皺起龍眉嚴厲喝斥一聲說道:“放肆,今日乃朕的壽筵,兩位愛卿在此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