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過節吧?他這話什麼意思?尋仇還是討公道?’秦叔寶略有耳聞長孫充錢的糟事。
程妖精十分不客氣地拍桌而起,撒開大嗓門怪叫著說道:“喲呵,喲呵,姓孫的?你丫的不好好坐你那邊,跑過武將這邊地頭來撒野了?咋滴?日子過得不順心跑來哭什麼耗子?沒有人聽你瞎扯,一邊涼快去!”
長孫陰人面對程妖精的冷嘲熱諷,冷笑一聲淡淡地說道:“老流氓,今日是皇上壽辰,大喜之日,老夫不屑與你粗魯之人口舌之爭,叔寶兄,你外孫乾的好事無忌我記住了,還望叔寶兄今後多加管教!”
秦叔寶面無表情地放下手中的酒杯,淡淡地憋了眼長孫陰人說道:“無忌老弟,叔寶我不曉得你說什麼,秦家之事似乎用不著無忌老弟費神吧?對不起,道不同不相為謀,無忌老弟,請勿打擾我們兄弟二人難道雅興!”
長孫無忌對於秦叔寶的態度不以為意,拱手一副好言相勸的表情說道:“叔寶兄,無忌只是過來奉勸一聲,人在做天在看,凡事別想的太天真,無忌言盡於此,還望叔寶兄好好想想!”
帥鍋鍋李靖忽然出現長孫陰人後面,一手拍著他的肩膀說道:“無忌老弟,這邊貌似武將地方,難不成你也要棄文從武?投身武將行列?皇上壽辰宴會就要開始了,麻煩無忌老弟讓個位置!”
門神尉遲敬德緊隨著冒出身影,幫腔搞怪地說道:“哎哎,老帥鍋,你這什麼話?就他那副身板?老嘍,老嘍,抗不抗得起陌刀還是一回事,無忌老弟啊,你的位置向後轉直走,不送了哈!”
李績緊隨著尉遲敬德的身後,一臉遺憾的表情提前祝福著說道:“無忌老弟,恭喜令郎新婚在即,本帥鍋有要事外出,在此提前祝賀了,祝令郎與西突厥公主永結連理,唉…借過!”
李靖一手拍著自己腦袋,恍然大悟地說道:“喔!李某也差點忘記了,夫人前些日子派人捎來書信,過些日子回長安,哎呀,真不巧,也是趕在無忌老弟家裡辦喜事那天,李某不能去參與真是對不住啦!”
門神尉遲敬德驚呼一聲說道:“咦?老帥鍋真的嗎?要是那樣的話還真的是大事啊!弟妹最不喜歡沒人去接她,嗯,那兄弟我也要去啊!弟妹性子實屬讓人糾結,無忌老弟,婚姻當日那個不好意思了哈!”
程妖精湊熱鬧地說道:“哎呀呀,老帥鍋你也真是的,你不說老流氓我還不知此事,正好,老流氓我也回家陪夫人一起去,哎呀,好些日子沒有見到弟妹了,怪想念的,姓孫的,老流氓我也祝你犬子白頭快老!”
“你們…哼…”長孫陰人黑著臉忿忿然轉身離去,大唐四人幫很顯然是耍他不給面子,特別是程妖精肆意無忌的笑鬧聲,宛如針刺一般深深紮在長孫陰人內心,長孫陰人黑著臉坐回自己的位置。
秦壽目送著李恪離開大殿門口,正準備搖頭嘆息的秦壽,大殿前頭傳來程妖精大嗓門喲喝聲:“賢胥,賢胥,過來,這兒,這兒,傻站殿門幹啥呢?當侍衛還是咋滴?快過來陪老流氓我喝口酒!”…;
秦壽一臉冒著黑線,李靖和李績兩位帥鍋鍋不知道何時溜到了程妖精那邊,整個大殿內的人都按部就班落座,唯有一些還在套交情之人,秦壽一手挽起滿臉緊張的王心怡說道:“走吧,心怡,別怕,這些大臣們又不是怪獸!”
秦壽走到秦叔寶身後,瞧見一排排矮小的胡凳,秦壽臉色頓時一陣難看起來,又是要命的胡凳,這要是跪坐幾個時辰習慣了還好,沒有習慣的簡直就是要命,趁後面沒人注意秦壽直接一屁股坐上胡凳,當坐地板一樣。
幫秦壽拿賀禮的侍衛見到其動作,頓時臉角冒起一陣黑線,礙於秦壽身份他也不好意思說什麼,只能一手抱著賊重的賀禮,秦壽曾經吩咐過此禮物期間珍重,全大唐只有一個,把侍衛嚇了一跳一路都是小心又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