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十五位小公主們,連四五歲大的大窮鬼李恪也不放過邀請來了,還真不知道他是不是窮瘋了還是拉人氣什麼的。
牆頭草李治典型的大窮鬼李恪跟屁蟲,身著一身厚厚的大紅大紫的窄袖衫襦,活像小狗熊般,屁嗔屁嗔地吊著大窮鬼李恪後面,學著大窮鬼李恪陪著笑臉回應到位的來客,頗有喧賓奪主的意味,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這個傢伙新的王府成立了。
小羔羊和清河小公主兩位一身盛裝打扮,身穿是粉色禦寒宮裝,淡雅處卻多了幾分出塵氣質,寬大裙幅逶迤身後優雅華貴,墨玉般的青絲簡單地綰個飛仙髻,幾枚飽滿圓潤的珍珠隨意點綴髮間,讓烏雲般的秀髮更顯柔亮潤澤。
兩位小公主美眸顧盼間華彩流溢,紅唇間漾著清淡淺笑,薄施粉黛只增顏色,雙頰邊若隱若現的粉紅扉感,寒冷的天氣蟬口噴出淡淡的氣霧,營造出一種純肌如花瓣般的嬌嫩可愛,整個人好似隨風紛飛的蝴蝶,又似清靈透徹的冰雪姐妹花,一同站立大門恭候著某人的到來。
小羔羊為慶賀自己胞兄解脫皇宮束博自由感到羨慕,搬出皇宮入宅新王府代表他徹底自由了,不用在受李老大和深宮大院條條框框制度限制,在王府裡他想幹啥就幹啥,前提是不能幹造反之事,其他之事李老大基本睜眼閉眼。…;
李慎這位書呆子今兒不知道是不是開竅了,同樣身穿大紅大紫的窄袖衫襦,翹首一邊笑臉相迎著同父異母的姐妹哥弟們,肥羊組合還真的是走到哪裡都不會散開,做到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地步。
小羔羊焦急地連跺著玉足,也不知道她是冷還是生氣,蹺起粉嘟嘟的小嘴唇埋怨著說道:“哎呀,這個壽哥兒也真是的,都快辰時下一刻了,怎麼還沒有來?不會是睡懶覺睡過頭了吧?恪哥兒,是不是你沒有說明時間啊?”
清河小公主同樣臉色有點焦急,一副望穿秋水的表情伸長雪白玉頸,目光時不時地打量著陸續前來的賓客馬車,一連串期待又一連串失望之中,忍不住地唉聲嘆氣起來,粉嘟嘟的臉蛋露出一副伊人憔悴的模樣。
大窮鬼李恪鬱悶地聳聳肩,一副為兄我也不曉的表情說道:“玲妹啊,為兄我也不曉得啊,沒理由啊,為兄我可是跟壽哥兒講好時辰的,玲妹莫急,估計壽哥兒半路遇到什麼事吧,在等等看,真是見鬼的天氣,居然下起雪了!”
大窮鬼李恪僵硬著快失去知覺的笑臉,拱手謝著朝中大臣的娃前來祝賀聲,四位王府護衛們站立一邊收著賀禮,王府裡面傳出一片片鄉巴佬的感嘆聲,不用猜了肯定是被王府裡面的新式傢俬所吸引有感而發。
一輛豪華馬車緩緩駛入吳王府大門,茫茫細雪覆蓋車頂形成一片晶瑩白,四名收受賀禮的護衛沒有上去驅趕,趕馬車伕毅然是吳王府專配的,自己趕自己人成何體統不是?在說誰吃飽沒事幹囂張地在吳王府門口停車不是?
大窮鬼李恪看到馬車停止後,當然知道來者是誰了,百花樓的花魁王心怡小姐,大窮鬼李恪朝王府裡面喊道:“何福,何福!跑哪去了?還不快給本王滾出來,帶心怡去後院休息休息準備!”
吳王府管家的馬上從府裡大門後面竄了出來,瞧見大窮鬼李恪一臉怒氣的模樣,頓時下了一跳,慌慌張張地低頭解釋著說道:“何福來遲,還望王爺恕罪,小人剛才在清點賀禮,小人這就去!”
百花樓的花魁王心怡邁著輕盈的步伐走出迎接的豪華馬車,身著淡藍色的長裙,披著一件貂皮圍衣禦寒,裙裾上繡著潔白的點點紅梅,用一條白色織錦腰帶將那不堪一握的纖纖楚腰束住,將一頭青絲綰成如意髻,僅插了一支梅花白玉簪,雖然簡潔卻顯得清新優雅。
巴掌大的嬌小無暇臉蛋,吹彈可破的肌膚,精緻的五官有著地中海最澄淨的深藍雙眸,一對柳眉彎似月牙,卻偏在眉尖染上了淡淡的冷清,鼻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