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如山的玉璽大印蓋章轉讓,秦壽這次想跑都難了,秦家一下蹦躂出兩位未來媳婦,貌似還有一位文靜的清河小公主。
小羔羊和程姍姍天生八字不合,兩人不見面還好都顯得杉杉有禮,兩人一見面幾乎沒有不爭吵的,最讓秦夫人頭疼的就是她們兩人,清河小公主還好點文文靜靜的,秦夫人也蠻喜歡這位柔弱的清河小公主。
秦老爺子滿臉笑意地哈哈大笑著說道:“夫人!為夫回來了,哈哈…最近酒樓的生意,為夫回來晚了,哎呀呀,最近還真的是有點忙啊,夫人,你這是…”
秦老爺子滿臉紅光地踏步進入大廳,拋去一身肥肉的他日漸消瘦,現在秦老爺子越顯得帥氣十足,頭上戴著束髮嵌寶幞頭,齊眉濃眉顯得俊氣十足,穿一件絲綢鑲金線金絲圓領袍衫,腰束著五彩絲攢花結革帶,登著時下流行的烏皮**靴。
秦夫人一雙清澈澄明的眼睛警示著秦老爺子,蔥蔥玉指朝秦老爺子勾了勾,很明顯的要驗明正身,現在秦老爺子變得如此溫文儒雅的帥哥,難免會擔心他在酒樓裡跟女招待們眉來眼去的。
秦老爺子忐忑不安地移步上前,秦夫人面前他屁也不敢放一個,今兒酒樓生意繁忙難免會有跟女招待擦身而過的碰撞,胭脂水粉香味總是少不了,要是秦夫人聞出什麼,一頓家罰少不了啊!
秦府外面,秦壽的馬車小心翼翼地駛入街巷,最近小羔羊天天前來報道讓他感到害怕了,特別是那燙手的嫁妝地契打得秦壽措手不及,小羔羊的刁蠻勁頭秦壽可是領教過了,真要選的話秦壽寧願選擇文靜的清河小公主。
兩名秦府家奴見到少爺的馬車回來馬上迎上去,現在秦壽可是秦府裡的下人們大福星,特別是秦壽實行的獎勵制度,秦夫人一推廣響應聲一大片,高福利制度下秦府下人們幹勁十足,一掃以往懶散的模樣。
兩名家奴盡心盡職地協助車伕駐停馬車,滿臉獻媚的表情點頭哈腰地說道:“少爺,沒事,高陽公主今兒沒有來!”
車廂內秦壽聽到兩名家奴的討好聲後鬆了口氣,他現在最怕聽到小羔羊三個字,此蘿莉叛逆心實在是太重了,還有嚴重的光頭控傾向,雖然現在沒有表現出來,可是以後呢?誰又知道呢?自己還沒有心理準備啊!…;
秦壽一溜煙地竄出馬車,其速度快如閃電般,一陣風似的消失不見,直把秦府兩位家奴看得目瞪口呆,等兩位家奴清醒過來後秦壽早已消失不見了,秦壽一路奔跑進秦府大院才算安心下來。
秦壽大部踏進大廳內,馬上發現秦夫人檢查秦老爺子身子的罪證,秦壽沒有好氣地開口說道:“娘,老爹,你們這是幹啥呢?都老夫老妻的人,親熱也不看地方,不用如此恩愛禍害孩兒視覺吧?”
秦夫人聞言一把推開秦老爺子,羞紅著臉秀目圓瞪地看著毫無正經相的秦壽,一手叉腰掐起蘭花指的模樣喝斥著秦壽:“壽兒,胡攪什麼?皮子癢了找抽了是不是?怎麼那麼晚才回來?府衙公務很多嗎?”
秦老爺子得到解放後鬆了一口氣,要不是秦壽及時出現後果不堪設想啊!衣領處一小片胭脂紅可是難以洗脫,秦老爺子手朝後無聲無息地朝秦壽豎起拇指,不言而喻是在感激秦壽幫忙解脫。
秦壽不屑一顧地鄙視著秦老爺子,搖晃著脖子一屁股坐到餐桌臺位置,一手拿起秦夫人的新賬本,秦夫人伸手欲奪回的時候,秦壽一手架住秦夫人搶奪的手,一手翻開賬本,瞧了瞧裡面的銷售賬目。
秦壽板起臉晃了晃手中的新賬本,義正言辭地說道:“娘,你這是不地道啊,瞧瞧,瞧瞧,這一個星期來傢俬銷售數目,賺了這麼多錢居然不分帳?你這是剝削還是想私吞?有違商人的誠信口碑啊!”
秦夫人雙手叉胸打橫耍賴地說道:“喲喝,壽兒,還跟娘算起老賬來了?你要這麼多錢來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