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房間門口,親自為秦壽開啟房門,伸手示意秦壽進去,秦壽憋了毛統領一眼後,若無其事走進去,剛進入房間一刻,毛統領就把房門關閉了。
“微臣參見…”秦壽踏進房間一刻起,正想迎身跪拜的時候,愕然失神地看著房間內的正主,不是皇上而是一直對自己沒有什麼好感的長孫皇后,兩名宮女峭立長孫皇后後面,而長孫皇后懷裡抱著熟睡過去的晉陽小公主。
長孫皇后冷若冰霜看了秦壽一眼。發現秦壽定然的目光。氣定神閒淡淡地說道:“怎麼。秦愛卿,哀家受不起你的大禮嗎?”
長孫皇后的話直讓發呆之中的秦壽打了一個冷顫,俯身下跪繼續完成未完成的大禮說道:“微臣不敢,微臣參見皇后,皇后千歲千歲千千歲!”
“嗯,平身吧!月鈴,賜坐!”長孫皇后淡淡地點點頭,大方得體地喚來身後的宮女賜坐。月鈴宮女聞言皇后的話後,走到一邊搬來一張椅子,直接放置與皇后保持距離的位置。
“謝皇后!”秦壽心有餘悸地畢恭畢敬謝禮,直接落座賜坐的椅子上,表面露出恐慌的表情,心裡揣摸著長孫皇后召見自己有什麼目的?她偏向於長孫陰人是不爭的事實,現在假傳皇上口諭召見自己,有何用意?
“皇上與諸位大臣們有事,本宮召見與你,是想了解一些事!”長孫皇后出乎秦壽的意料之外。不是找碴也不是發難,而是好聲好氣說話。這讓秦壽大感迷惑起來,長孫皇后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了?
要是長孫皇后與其他大臣如此說話,秦壽還不覺得什麼奇怪,可她現在與自己這樣說話,直讓秦壽大感怪異同時提高謹慎之心,害怕著其道什麼的,這不能說長孫皇后陰險,而是自己與長孫陰人死對頭的立場,秦壽怎麼也不願意相信長孫皇后那麼好說話。
“謝皇后器重,微臣定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秦壽小心謹慎地回答,極力表現出一副受寵若驚的姿態,其實心裡更是防備加重,來了,該來的始終會來,秦壽腦子裡琢磨著怎麼矇混過關。
長孫皇后似乎看穿秦壽心裡小九九,直接把熟睡的晉陽小公主遞給身後宮女照料,坦然直說:“秦愛卿無需如此處處提防著本宮,按照你與麗質之間的事,本宮豈有加害你之心?你與趙國公之間的關係,本宮不會遷怒於你!”
“這個…”秦壽一臉尷尬起來,說實在現在亂七八糟的關係脈,秦壽也感到汗濂無比,一方面與趙國公也就是皇后哥哥鬥個你死我活,另一方面又與她的長女李麗質剪不斷理還亂,還真是頭痛無比的關係鏈!
長孫皇后直視著秦壽尷尬的表情,搖搖頭無言以對地嘆息一聲,開門見山地說道:“那些破事暫時丟一邊,直說吧,本宮只想確定一件事,麗質的病是否能痊癒?還是你當初誇下海口忽悠人?”
長孫皇后最關心的還是這事,現在的李麗質身體越來越差,雖然藥王孫思邈已經暫時控制住,可還是會時而反覆發作,最近復發的更甚,秦壽這邊久久沒有明確訊息,這不,長孫皇后不遠千里,跟團前來要個明確答覆。
秦壽沒有想到長孫皇后問的是這個問題,連忙拱手解釋說道:“微臣豈敢?只是現在最重要的藥引難以取捨,倭寇那邊剛剛平息反撲,還沒來得及休整佈防開始尋覓藥引,主要是擔心倭寇會死灰復燃繼續…”
長孫皇后不耐其煩地揮手打斷秦壽的廢話,不悅地輕皺柳眉說道:“這些軍機要事與本宮無關,本宮也沒有興趣知曉,本宮只想知曉確定麗質病的問題,秦愛卿,你只需回答本宮,是或不是?”
“微臣願與人頭擔保,此事千真萬確,只要倭寇那邊不在反撲阻攔,微臣有信心開春前找到寶貴的藥引。”面對長孫皇后發難一樣的問題,秦壽腦子靈光一現,誇下海口打著包票一定有把握。
“只是…”秦壽在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