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壽直接過濾程妖精,一手摸著下巴看著這些大臣們說道:“好吧,幾位伯父們還真的是沉得住氣,小子此番找各位前來,確實是有事要商議,在說事之前,小子敢問一句,伯父們你們最近過得好嗎?”
門神尉遲敬德一臉好奇的目光,摸不著頭腦地看著神經兮兮的秦壽,懵懵懂懂地說道:“賢侄,你這話什麼意思?伯父最近可是吃好睡好,沒病沒痛的,伯父納悶了,賢侄為何出此言?”
秦壽翻起白眼鄙夷著單身光棍的尉遲敬德,真指望他還不死人?秦壽沒好氣地撇撇嘴說道:“得~敬德伯父,你老直接過濾,小子問此話可沒有搭上你老,四位伯父們,你們日子似乎過得安康什麼的?”
帥鍋鍋李靖一手捋著鬍鬚,眯起雙眼看著秦壽,一副我知道你陰謀的表情說道:“賢侄,此話怎講?有話直接說,伯父們都是明事理之人,何必兜兜轉轉的,大夥都是聰明人不玩這打啞謎似的謎底。”
帥鍋李績一臉無奈的表情,搖著頭嘆息一聲,看著秦壽說道:“賢侄,績伯父看你是話裡有話,一場到來不可能要我們,呵呵~在這裡陪你玩這猜謎吧?要是不說清楚,這宴沒辦法吃下去了!”
程妖精急性子發作,一手拍著餐桌匪氣十足地說道:“哎哎,賢胥,莫要打什麼啞謎的,老流氓我最討厭這玩意,男子漢大丈夫,說話痛快點,別學那些文縐縐的文臣,老流氓我可不愛聽!”
房玄齡和魏徵並沒有說話,從他們兩人抽搐的嘴角可以看出,老流氓的話有點傷人了,他們也不想去湊合大唐四人幫的話,這四人脾氣怪異難以捉摸,特別是程妖精想怒就怒,想罵就罵一切看心情來行事,何必自討無趣去瞎攪和,該知道的還是會知道的。
秦壽始終一臉笑意的表情。眯眼看著酒樓的侍女端上酒菜之類,無視大唐四人幫恐嚇似的目光,秦壽腦海裡思考著怎麼去說服這六位大臣,一擊就要到位不能拖拖拉拉什麼的,這是秦壽思考良久的問題。
秦壽捧起酒杯豪爽地站起身,舉杯作揖地躬身行禮說道:“諸位伯父們,喝酒。吃菜,咱們邊喝酒邊聊,這可是小子第一次如此隆重邀請各位伯父。賞個臉,先幹了一杯先,小子先乾為敬!”
秦壽放下手中的酒杯。躬身賠罪著說道:“好吧,竟然各位伯父不肯賞臉什麼的,小子也只好明言了,各位伯父,你們可是飽受諸位夫人們打擾休眠什麼的?飽受那通宵麻將折磨什麼的?”…;
秦壽的話剛落,一邊的魏徵首先發難似的拍桌而起,沒好氣地說道:“賢侄,說起這麻將,老夫可要好好與你算算賬了,你整出的那什麼麻將。可是害得老夫…唉~一言難盡那種!”
房玄齡一手捋著鬍鬚,點頭附和著說道:“賢侄,因為你的麻將,現在可是家家有本難唸的經,伯父們家事還好處理一點。可是皇上那邊就有點麻煩了,你整出這些麻將不是禍害人嗎?”
程妖精一手奪過一隻憤怒的烤雞,毫不客氣地邊咬邊說:“賢胥,嗯嗯,老流氓我可是最倒黴的,因為你這破麻將。可是害得老流氓我夜不能寢,你不提起此事還好,提起此事老流氓我一把火了,看什麼看死雞眼!”
程妖精一手拽著烤雞脖子,燒得金黃的烤雞怒目圓瞪,好像在怒視著什麼,程妖精張開野獸大嘴,陰森森的兩排雪亮大牙咯吱一聲,整個雞頭消失不見,很暴力很兇殘地嚼碎嘴裡的雞頭。
秦壽在程妖精陰森森目光威脅下,聳聳肩一副懺悔的表情說道:“好吧,小子正是因為此事跟諸位伯父們一起商議的,小子也知道自己所犯的過錯,為了彌補這過錯,特意地整出一個娛樂中心,為諸位伯父們解決煩惱!”
“娛樂中心?什麼意思?”五位大臣們一臉迷茫的表情,至於門神尉遲敬德則一臉無所謂的表情,他單身寡人根本沒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