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的住客早已死了,我說隔壁的,你丫的還真把天牢當客棧了?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喲呵~這不是以前那位淫兄嗎?”
另外一名囚犯緊接著站了起來,瞪大眼睛打量著對面特殊的牢房獄友,頓時怪叫一聲說道:“喲呵!還真的是耶!哎哎,淫兄,有好吃的沒有?上次你老整的雞屁股血案,實在是太精彩了!咱們至今記憶猶新啊!猶如昨日發生一般!”
還有一名囚犯更加熱情,直接搖晃著牢房門一臉不捨地說道:“淫兄,這次你又是犯了什麼罪?該不會是又像上次一樣,匆匆住進來不到一天又離開吧?這次無論如何也要多住幾天,特別是你那首鐵窗淚,直髮咱們內心!”
汗…瀑布汗了,太熱情了,這些獄友們實在是太熱情了,整個井字天牢部分右邊的牢房犯人全部醒了過來,紛紛開口挽留問候著秦壽,自從秦壽離開後,天牢裡幾乎每到夜晚來臨都會高唱感肺人心的鐵窗淚。
秦壽敞開雙手安撫著暴動似的獄友們,拱手說道:“各位,各位獄友們,謝謝諸位瞧得起秦某人,這牢房只是本少爺暫時歇息的地方,久住是不可能的事,時不時住進來探望一下大夥還是可以…”
秦壽的話還沒有說完,隔壁一直不吭聲的獄友忽然冷哼一聲,氣焰十足地仰天哈哈大笑著說道:“哼~狗官!!原來你也有今天!哈哈…好,實在是太好了,老天有眼,你這狗官報應還不是來了,怎麼不認識俺了?”
秦壽隔壁的獄友話剛說完,馬上引起周圍獄友們強烈的反擊聲,各種粗口爛語紛紛問候著秦壽隔壁的獄友,就差沒有強行撞開牢房大門跑出來狂揍一頓解氣,群情暴起也不為過,看來秦壽還是蠻有深入人心的一面。…;
秦壽表現得十分大義地攤攤手說道:“哎哎,獄友們,稍安勿躁,狗咬人咱們也不能反咬一口回去吧?那跟狗有什麼區別不是?呃…咦?這位大叔,有點眼熟,請問你是哪位?咱們認識?”
冷諷熱嘲過後秦壽發覺自己隔壁的獄友有點眼熟,奈何對方一身囚服衣裝,髒亂的鬍鬚遮擋住了尊顏,髒兮兮的頭髮散亂成一團,一雙虎眼爆射出寒星光芒,骨健筋強手臂宛如憤怒的公牛,手臂粗的原木牢房木欄都被其用力整的搖擺不止。
秦壽瞧見這位糟蹋的獄友憤怒的眼神,情不自禁地後退幾步,這眼神實在是太熟悉了,一時間秦壽也想不起在哪來見過,直到秦壽後退到另外一間隔壁牢房的時候,一隻手頂住了秦壽的腰部防止秦壽繼續後退。
秦壽轉過身正欲要道謝,對方首先開口說道:“嘿,兄臺,你找死啊?居然敢惹對面的瘋子,看情況好像你們挺熟悉的,這傢伙自從半個月前住進來後,嘴裡一直沒停著大叫狗官你有種之類葷話,兄臺,你該不會是那傢伙所謂說的狗官吧?”
秦壽上下打量著頂住自己的獄友,五官清秀中看起來有種滄桑操勞之感,眼泡微腫呈現出皎潔的目光,微垂的眼睫下呈現出淡淡的精光一閃而逝,顴骨也有些高聳突兀,襯得整張面龐更加瘦骨嶙峋,特別是那雙起繭的手更是耐人尋味。
秦壽滿臉大汗地大拍馬屁恭維著說道:“呃…這個,那個,勉強算是吧,兄臺如何稱呼?本少爺瞧兄臺你神采奕奕、相貌堂堂、足智多謀、多謀善斷,一看就是人中之龍鳳,臥榻天牢的奇世高人!”
秦壽想不恭維都不行了,對方不知道哪裡整來一塊雞骨頭,好死不死頂住自己要命的厥陰俞穴,只要對方屬於武林高手一類的,足可以一擊要自己半條小命,正所謂是輕則重傷,重則斃命的地步,實在是太陰險的手段了!
蘇葉一手拿著雞骨頭稍微用力,直頂秦壽的厥陰俞穴輕聲說道:“哦?是嗎?多謝兄臺美讚了,在下蘇葉,外號樹葉,勉強算是個殺手,兄臺高臺貴姓?或許咱們可以成為朋友也不一定,你說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