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窮鬼李恪雙手鼓得起勁,嘴裡感嘆連連地說道:“哎呀呀,妙,實在是太妙了,壽哥兒,你唱的真是太妙了,唉…恪弟有事先行離去,這就不打擾你們恩愛了,壽哥兒,莫送,莫送,遺愛兄,咱們出去樂樂!”
‘死窮鬼,你大爺的!哥我沒收你門票費,你丫的倒是夠義氣先溜人,丟本少爺獨自應付羔羊!’秦壽鬱悶不止地看著大窮鬼李恪,這廝一臉淫笑的表情拉著房綠帽離開,最讓秦壽頭疼的是小羔羊沾粘著不讓離開。
大窮鬼李恪滿臉淫笑地關緊府衙大門,臨走時還不忘向秦壽揮揮手,整個府衙頓時顯得靜悄悄的,荷葉蓮心兩位宮女露出滿臉欽慕之情,小羔羊整個人大膽地俯身趴進秦壽懷裡,芊芊玉手緊抱著秦壽的腰身。
很曖昧的氣氛啊,秦壽整個人僵硬著身子,喉嚨咕嚕咕嚕聲怪叫著,目光接觸到荷葉蓮心兩位宮女欽慕之情,秦壽頓時感到頭痛起來,得,自己什麼時候又惹下情債,秦壽連他自己都不知曉。…;
荷葉蓮心兩位宮女長得也不賴,長的千嬌百媚,粉臉美豔不可方物,白裡透紅的肌膚,秀眉微彎似月,兩眼大大的黑白分明,眉毛細長烏黑,鼻子高挺隆直,豔紅的嘴唇微微上翹,身材還是沒得說該凹該凸的都很完美,又是屬於豆蔻年華,暖床侍寢的最佳人選啊!
小羔羊雙手緊摟著秦壽的腰身,雙眼如痴似幻地說道:“壽哥兒,你會一直這樣待玲兒好嗎?玲兒好怕,每次睡夢醒來總是見不著你,感覺心裡空空的,見不到你總是有千言萬語要述說,見到了又總是說不出來…”
小羔羊傾述惆悵芳心讓秦壽頗感自愧,秦壽現在還真的是難以消受美人恩惠,小羔羊說道最後眼眶流露出心酸的淚水,每當想起程姍姍跟秦壽同一屋簷下,小羔羊就感到心裡無比的難受,似乎有人跟她搶了心愛的玩具般。
荷葉大發得體地屈身行禮,聲若黃鶯般幫腔著說道:“秦公子,公主所言句句屬實,每朝清晨醒來,公主都會惡夢醒來,大呼公子的名字,奴婢瞧得甚是心碎,還望公子憐惜公主的一片痴心!”
蓮心大點其頭地預設荷葉的話,大肆地幫著小羔羊說好話:“沒錯,沒錯,奴婢們經常服侍公主,沒有什麼事奴婢們不知道的,秦公子,公主為了你可是三番五次跟皇上鬧彆扭,你可不能忘恩啊!”
荷葉蓮心兩位宮女漏小羔羊老底,說得小羔羊羞紅著臉,低頭掩埋到秦壽胸口嬌叱一聲:“荷葉蓮心,你們兩個多嘴什麼?誰讓你們亂嚼舌頭了?本宮才沒有那麼回事,壽哥兒,玲兒好想你,真的真的好想你…”
秦壽衣衫被小羔羊的淚水打溼,內心情不自禁地被觸動,小羔羊對自己用情如此深刻,而自己又千方百計逃避,是不是有點罪不可恕了?秦壽很幸運也很幸福,比起前世草根王老五,現在他簡直是眾香環繞。
可是女人多了也是令人頭疼的事,小羔羊和程姍姍兩位八字不合的人,一見面肯定少不了明爭暗鬥的,要想辦法解決才行,趁現在擺明心意好好調解兩人關係才行,總不能後院火藥味十足吧?
秦壽雙手捧起小羔羊的臉霞,溫文儒雅地說道:“這個,小羔羊乖,別哭,以後壽哥我天天陪著你總行了吧?好了,好了,別哭了,小羔羊,你為什麼老是跟姍姍過不去?你們就不能成為好姐妹什麼的嗎?”
小羔羊在秦壽捧著臉霞之中羞紅著臉,聽到秦壽的話激烈地搖晃著小腦瓜,不容置疑地說道:“不可能,那妖精要跟玲兒搶…搶…總之就是不行,秦家大夫人的位置只能由玲兒來當!”
得,終歸到底還是萬惡的大夫人位置惹的禍,貌似自己距離虛冠之年還漫長三年吧?咋就那麼心急著?秦壽對於大夫人人選至今還沒有定義,一是距離自己成年還有的是時間,二是現在斂財整事業好時期。
秦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