濟線看價格對比的話,最近兩年一直都是直線往上飆升,難怪會有那麼多的小偷小摸之人去偷,秋季一到小偷小摸的人更多,也是防不勝防的時候,此時秦壽最愁的就是這事。
當然除了菸草外剩下的就是硫求那邊了,硫求是秦壽最為擔心而又放心的地方,有點矛盾又有點糾結,擔心是怕那些倭寇和海盜發狠集體進攻,以現在島上的兵力是難以防守大進攻,放心是李老大拉完一批糧草後,可以空出更多位置存放今年秋季的糧食。
倭寇和海盜一天不除,秦壽就感覺好像有什麼卡在喉嚨裡,自己辛辛苦苦種出來的糧食,這些倭寇居然膽大包天跑來打主意?簡直是不可饒恕,要不是現在離不開身,秦壽恨不能馬上去硫求統一大局,徹底滅了倭寇這個猥瑣國家。
李恪見到秦壽沉默不語,馬上乖乖地閉上嘴沒有說話,他不知道秦壽在想什麼事,不過看他臉色難看的模樣,李恪知道現在這個時候還是少去插嘴,除非他開口說話,要不然自己就老老實實地呆在當啞巴吧。
秦壽胡思亂想了半天,憋眼看到李恪悠哉活哉喝酒模樣,心中一動開口問道:“恪弟,問你一件事,假設你的田裡每到收成的時候,總是出現一些不怕死的人來偷東西,要是你,你會怎麼做?怎麼防止類似事件發生?”
秦壽現在也是沒有辦法了,一到秋季那些偷菸葉的比比皆是,放狗咬人?那也不行,那樣太缺德了,會損壞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名聲,菸草地裡的狗基本是用來唬人嚇人的,最可惡的還是那些無良的小偷,跑來偷菸葉也就罷了,還要迷暈狗偷一送一。
光是菸草地的狗費用,一到秋季幾乎是一大筆開支,普通狗一條都幾十塊民幣,兇猛一點的都要上百,要不然也照看不來那麼大的菸草位置,偷菸葉的人大部分都是自己偷回去慢慢弄菸葉,當然其中也很難說有些是有預謀的人,菸草秦壽一直壟斷著並沒有實行推廣,導致一些眼紅的人鋌而走險。
李恪聽了秦壽的話之後,沉思片刻一手摸著下巴說道:“小偷嗎?壽哥兒,莫不成是你城東那邊的菸草地?嗯,這恐怕有點難了,要是其他還好說,壽哥兒,你的菸葉就好像種地裡的黃金,換成恪弟也想去摘一捆!”
想到秦壽貴如黃金的菸葉,李恪就妒忌的眼紅要命,那可是正宗的搖錢樹啊!說的好聽點就是搖錢樹,說的難聽點就是種地裡的黃金,地裡有黃金。換成誰也要偷偷扛鋤頭去挖不是?正所謂富貴險中求。
秦壽聽到李恪的話後。翻起白眼沒好氣地說道:“得。壽哥兒我就知道問了也是白問,尼瑪的,也不知道是哪個缺德鬼小偷,昨夜偷了壽哥兒的菸草不說,還順帶弄走兩條狗,實在是可惡至極!”
李恪聽到秦壽的話,咋舌地咂巴著嘴唇說道:“偷菸草還偷狗?嘖嘖~~壽哥兒,何方賊子如此大膽?這算是偷一送一嗎?呃…好吧。壽哥兒,就當恪弟沒說過,對了,壽哥兒,你不用過去瞧瞧嗎?”
秦壽撓著頭緊接抓狂地步,沒好氣地回答李恪的話:“這不是廢話嗎?菸草地是壽哥兒的命根之一,出了這無恥偷煙賊,肯定要去瞧瞧的,而且還有佈置人手加大夜晚巡邏力度,恪弟。你現在是回府還是?”
李恪搖頭苦笑一聲,在秦壽愕然的目光之中。閒得蛋疼說道:“當然是跟著壽哥兒你一起去瞧瞧了,回去也是閒聊著打發日子,還要面對虛偽的王妃,還不如跟壽哥兒你去逛逛更有意思,壽哥兒,請!”
好吧,秦壽無語了,在李恪伸手請字之下,秦壽也不客氣先走,李恪揹負著雙手,嘴裡打著飽嗑愜意十足,這才是逍遙王爺過的日子,每天出去混吃混喝不缺錢,確切地說是不花錢,吃飽就玩比起封地裡每天大眼瞪小眼愜意多了。
秦壽不知道李恪內心的想法,他自己又不是李恪肚子裡面的蛔蟲,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