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想起少了什麼,武順感覺自己俏臉一陣火辣辣的,好像褻褲就丟在地面,至於丟到哪裡不記得了。
帥鍋鍋李靖眯起眼,笑意越來越濃烈了,一手指著秦壽茫然的方向,說出秦壽為之愕然的話:“嗯哼,是嗎?賢侄,靖伯父有點好奇了,冒昧問一句。你以往的褲子都是亂放的嗎?”
秦壽順著帥鍋鍋李靖的手指望過去,頓時一陣汗流滿面。該死的,難怪他自己找不著自己褲子,原來褲子擺在自己椅子後面了,當時只顧著貪圖享樂,狠狠地鞭笞武順這妖媚的狐狸精,根本沒有注意到什麼,現在帥鍋鍋李靖這麼一說,還真讓他汗流滿面。
三頭人渣兄弟更是咧牙嘿嘿聲笑了起來,不用問秦壽肯定又是幹了什麼壞事,男人嘛~可以理解,那個不是偷腥的主?只有程妖精和尉遲敬德兩位老實人,一臉不解其意地摸著腦袋,這褲子亂擺有什麼稀奇的?
秦壽麵不改色地打了個哈哈說道:“啊哈~對,對對,昨夜洗澡的時候,小月生氣把賢侄的褲子丟在這兒了,還真是該死,嗯哼,那個,如若沒其他事,還望三位伯父早些回去,有訊息第一時間通知你們!”
程妖精瞪大雙眼怒視著秦壽,勒起衣袖罵罵咧咧地說道:“啥意思?賢胥,你這話老流氓我不愛聽,是不是揹著老流氓閨女幹些見不得人的事?要是敢亂來,小心老流氓我發癲為閨女出氣,把你咔嚓了丟進宮裡去與裡面三位公主們幽會去!”
“嘿嘿嘿嘿…”三頭人渣兄弟們奸笑連連地雙手抱胸,一副我們三兄弟十分贊成的表情,也只有腦神經大條的程妖精沒看出來,三頭人渣兄弟經常出去鬼混,早已看出什麼貓膩了,只是沒有明說出來而已。
秦壽一臉冷汗心虛異常地說道:“哪兒呢?誤會,誤會了,純屬誤會,老流氓啊,事情是這樣滴,你也知道,斐老爺子與本少爺合作之事,等會小子還要跟遠道而來的斐老爺子洽談公務,就是這麼簡單!”
程妖精聽到斐老爺子四個字,馬上臉色變了變拱手作揖告辭說道:“賢胥啊,你怎麼不早說?那可是不得了的事,你忙的話老流氓不打攪你了,軍營裡還有那長孫陰人整的內奸沒有清除,逆子們,跟爹爹一起除內奸去,省得爹爹的軍營亂成一團糟!”
尉遲敬德見程妖精閃人了,知道現在一時間也沒有什麼結果,馬上站起身子拱手告辭說道:“賢侄,你忙那伯父也不打攪你了,伯父還有酒席沒有去赴約,這放人鴿子的事是不好滴,告辭了!”
帥鍋鍋李靖眯起眼捋著須直把秦壽看得心虛無比,最後還是拱手告辭著說道:“既然賢侄公務繁忙,那靖伯父也不打攪了,告辭!”
“三位伯父們慢走,小子不送了!”秦壽一臉表情侷促地目送著他們離去,直到他們關緊書房門,秦壽整個人才鬆了口氣,這辦公室偷情還真有點玄乎,最納悶的還是自己家裡,這些老貨們進進出出如同自家後花園,這事要不得,以後要修改一下家規什麼的。
秦壽剛鬆口氣時候,辦公桌底下的武順探出頭來,妖媚的笑臉露出少有的調皮之色,紅潤潤的櫻唇露出小香舌挑逗之意,慢慢地由下舔到上,露出勾人慾火的姿態,直讓秦壽血脈賁張獸血沸騰,好一個人迷人的小妖精。
“漱姐,你知道嗎,你現在這是在玩火!本少爺我是很不耐挑逗的!”秦壽只感覺自己慾火上湧,蠢蠢欲動的慾火再一次燃燒起來,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袁神棍的御龍丹藥效後遺症,讓自己墮落成一個無女不歡的敗家富二代。
武順一手輕撫著秦壽的臉孔,含情脈脈地說道:“我不知道該怎樣表達你留在我心中最強最深的印象,是你挺拔的身材?戰無不勝的氣勢?霸道十足的眼睛?但還有一種說不出、捉不到的憐情在煽動著我的心!”
秦壽傻了眼地看著武順妖媚一下,在秦壽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