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們大當家的居然不下跪?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跪下!”
兩名土匪大漢強按不下秦壽下跪,頗為惱火地伸腳直踹秦壽的膝蓋,受襲擊的秦壽弓起膝蓋部分,差點就被迫羞辱地給一位娘們下跪,幸好強身健骨丹藥效發作,秦壽膝蓋部位絲毫感覺不到疼痛。
秦壽昨夜早已得知紫萱是試探恐嚇的,小宇宙爆發似的顯得鐵血錚錚,不屑一顧地昂起頭說道:“男兒膝下有黃金,跪天跪地跪父母跪皇上,就是不跪強盜,要殺便殺,本大人要是皺個眉頭,就是…”
秦壽話還沒有說完忽聞香風飄過,一把冒著寒光的利劍搭上秦壽脖子,紫萱冷笑地說道:“就是什麼?說啊,怎麼不說了?本寨主倒要看看你骨氣有多硬,這裡沒有你們兩個什麼事了,退下!外面等候!”
兩名土匪大漢聞言先是一愕,清醒過來後躬身行禮應聲說道:“是!大當家!”
兩名土匪大漢離開後整個忠義堂靜悄悄的,秦壽內心打起忐忑不安的鑼鼓,表情依然保持著蛋定的鐵血錚錚,輸入不輸陣地眼睛直視著紫萱,現在秦壽只有搏一搏了,硬著頭皮死撐到底!…;
秦壽死鴨子趕上吊死撐著,無視紫萱手中的利劍威脅,冷哼一聲說道:“哼~皺個眉頭就不是純爺們得了吧?你可要想清楚了,挾持朝廷命官乃是死罪,本大人死無所謂,可你手下和你自個就要面對朝廷的追捕!”
紫萱不屑一顧地鄙視著秦壽的話,直接入正題地審問著說道:“切!那又如何?就算本姑娘現在殺了你也無人知曉,狗官你叫什麼,為什麼要縱容手下乒百姓?還要收如此沉重的賦稅?老實交代!”
秦壽鐵骨錚錚地抬頭挺胸著說道:“本大人有名字,不是什麼狗官,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秦壽是也,什麼乒百姓?什麼收沉重賦稅?無稽之談,你進城時候難道沒有看告示嗎?迎接萬國朝邦盛會…”
紫萱瞧見秦壽一副不畏生死的表情大感好奇,手中的利劍情不自禁地移開,滿臉疑惑地看著秦壽不解地問道:“哦?是嗎?本姑娘還真沒有注意,這個等晚點自會有分曉,本姑娘有點好奇,先前你見血就暈,為何今兒顯得骨氣錚錚的?”
秦壽瞧見紫萱移開利劍鬆了口,誰樂意自己脖子老搭著把要命的劍?秦壽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說道:“本大人有暈血症,算了,跟你也說了也不明白,你找本大人來所謂何事?莫不是想通了要放了本大人?”
紫萱芊芊玉手一把抓起秦壽的衣領,不屑一顧地冷哼一聲說道:“哼~放了你?做夢!狗官,原本本姑娘打算對你嚴刑拷打的,像你這樣的狗官,死不足惜,別以為花言巧語就可以安然無事,今兒本姑娘沒心情行刑,過兩日有心情了在補上!”
秦壽聽到紫萱的話心裡咯噔起來,心裡忍不住地破口大罵著,‘小娘們,你存心耍人不是?你大爺的,擇日不如撞日,現在就行刑吧!老子的強身健骨丹只有一顆啊!還過兩日?丹藥藥效可是過時不候的!’
秦壽裝出不畏酷刑的神色,擺出一副英勇就義的熱血冷哼著說道:“哼~你以為本大人會怕你嗎?有種現在就酷刑加身,本大人要是皺一次眉頭,就是不是爺們,莫要以為故意恐嚇本大人會怕你,本大人可不是嚇大的!”
紫萱怪異的眼神打量著秦壽一會,想起自己丟失的褻衣頓時興趣乏地說道:“是嗎?你越是急要受虐酷刑,本姑娘偏不如你意,等本姑娘心情好了,在慢慢跟你玩,沒時間跟你瞎扯,回去牢房裡好好反思反思,來人,把這狗官拉下去!”
“我擦你大爺的,臭娘們,有本事現在動刑,你大爺的,孬種,沒膽鬼,別拉我…”秦壽還沒罵完腦袋傳來一陣劇痛,頭暈目眩的秦壽叫罵聲戛然而止,整個人無力地低垂著頭暈了過去,強身健骨丹防身不防頭啊!
紫萱不知道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