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動,把自己航海作戰的心得大致說一遍,訓練又是拿小船慢慢熟悉海上作戰方式。
薛仁貴每天按照秦壽的話去訓練,實戰海上訓練,兩萬人分成敵對雙方,各自對戰訓練,光是紙上談兵一樣的訓練也不夠,秦壽甚至還加了不少木刀,別看木刀傷不著人,可打在人的身上還是挺痛的,而且還是不能手下留情地打。
對於士兵們每天訓練的叫苦連天聲,薛仁貴權當沒有聽到過似的。秦壽曾經說過一句話。給薛仁貴帶來很大震撼的觸景。多流血訓練戰場多活一命,秦壽的話看似很冷漠無情,卻是十分管用很受用而且還很有道理。
秦壽對於薛仁貴的感觸並沒有去上心,他現在在頭疼著怎麼把海口的礁石林移除,現在也只有用炮轟了,這點秦壽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新兵訓練完後還要練習炮轟,海上作戰基本用炮多。不練習一下就沒有準頭了。
要練習火炮就要有大量的炮彈,而這炮彈肯定要自給自足的,指望長安那邊支援?都怕望穿秋水了,幸好秦壽在出發前早有預見性地準備了兩名炮彈生產人員,老手帶新手的情況下駐守中樞城後山的大山洞裡生產。
琉求的發展事項很多,而且眼下最重要的還是建設問題,拔地而起的水泥屋一棟棟地建起,標準的兩層民房模式,考慮到今後的發展趨勢,秦壽大部分採用鋼筋加固地基。人多的時候可以繼續加上去。
秦壽在琉求矇頭發展,忙得混天暗地的。而長安那邊卻是因為他的破事亂了套,三家碰頭在秦家酒樓,秦老爺子被逼上梁山一樣,在無恥程妖精揪著硬參與要命的家庭會議,說實在的秦老爺子實在不想參與這要命的談判破會議。
可現在秦老爺子想不參加也不行了,在無恥的程妖精威逼利誘恐嚇聲之下,哆嗉著身子骨走進酒樓包廂,李老大一進門第一句話,差點沒有把秦老爺子嚇得癱瘓,要是談崩了,秦老爺子馬上丟進天牢裡,兒子跑了老爹幫忙頂罪。
此時的秦老爺子還真想哭訴一下,這又與自己有什麼關係了?但是礙於李老大的威嚴,秦老爺子只好忍氣吞聲,說實在的,他現在還真什麼話也不敢說,說多錯多這個道理還是明白的,要是李老大一個不高興,受罪的還是他自己。
包廂裡傳來一股不和諧的氣氛,很不和諧也很壓抑的氣氛,程妖精拿著火箭筒一樣的竹煙筒,咕嚕咕嚕聲吞雲吐霧著,李老大和帥鍋鍋李靖兩人習以為常地皺起眉頭,程妖精這無恥的煙燻招式,落伍了,都是老煙槍誰怕誰呢?
李老大和帥鍋鍋李靖兩人卯出煙槍的時候,苦的還是秦老爺子,這兩個傢伙一下子卯出煙槍,擺明是在故意鬥氣,包廂裡頓時變得煙霧瀰漫,龐大的二手菸燻得秦老爺子眼淚嘩嘩,一副我知道錯了懺悔一樣的表情。
程妖精抽完一口煙後,鼻孔猶如噴火牛一樣噴出濃濃煙霧說道:“親家翁,你現在哭也沒有用,眼下最要緊的是,找回你家的小娃娃,撇下這麼一樁破事就想袖手旁觀?沒有用滴!無論他跑到哪裡去,都是躲不掉滴!”
得!現在秦老爺子鬱悶得想死之心也有了,自己哪兒是哭啊?是被他們三個無恥的老煙鬼燻得的,當然秦老爺子現在也是敢怒不敢言,除非他活膩了,只能尷尬地一臉賠笑著,至於笑什麼?秦老爺子自己心裡也沒有底一樣。
此時的帥鍋鍋李靖也來氣了,一手敲著桌面沒好氣地說道:“哎哎哎,妖精,老帥鍋我可要說句人話了,人要臉樹要皮,無恥可要有極限,過了就是無敵厚臉皮了,什麼親家翁不親家翁的?敢問妖精你家閨女何事進入秦家大門了?”
程妖精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