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起仇敵說好話了?還要玲兒我去父皇那邊低頭認錯?放了那什麼所謂婢女?開什麼玩笑?瞧瞧玲兒的傷!”
小羔羊幾乎差點暴走,要不是長孫夢蝶她也不用鬧成這樣,被禁閉還要跟她父皇鬥氣,現在秦壽又跑來替仇敵求情放不相干的人,這口惡氣她怎麼吞的下去?沒有抓狂暴走算是不錯了,還要自己去求鬥氣的父皇放人?簡直是開啟天窗說夢話。
秦壽看著偏激的小羔羊,尷尬地撓著頭胡亂編造著謊話說道:“額…那個,小羔羊,先別激動,先別激動,你且聽壽哥兒我慢慢道來,事情是這樣滴,壽哥兒呢最近有單生意,正好在遇上仇敵的長孫陰人親戚,這不,對方知道我與他們家族的關係拒絕了,這一拒絕嘛,壽哥兒我就損失…”
小羔羊緊皺著柳眉聽著秦壽胡編亂造的謊話,越說越順口的秦壽誇誇其談起來,就差沒有把自己說得要傾家蕩產地步,直說長孫陰人親戚家的貨如何有用,要是自己錯過了又損失多少之類的,就差沒有板起手指頭跟小羔羊細算起來。
“壽哥兒,你沒有蒙玲兒?”小羔羊半信半疑地點點頭,聽了秦壽訴苦一樣的謊話,她原本堅定不移的死不認錯信心慢慢動搖起來,說實在的她也不想看到秦壽的生意受損什麼的,經過他這麼一說還真有點心軟了。
秦壽一路苦相地點點頭說道:“小羔羊,壽哥兒我蒙你有什麼好處?這生意上的事就是這樣,有時候你千算萬算也算不到對方是冤家,開始壽哥兒去找長孫陰人談過此事,哪曉得還沒開口就被趕出來了,要不是長孫夢蝶不計仇怨,答應交換條件,壽哥兒這也是沒有辦法!”
秦壽看到小羔羊臉色遲疑的模樣,內心懺悔地道歉著:‘對不起了,小羔羊,日後壽哥兒我好好補償疼你了,現在壽哥兒我也是被老孃逼得無路可走,該死的長孫夢蝶,沒想到這小娘們這麼陰險,居然用眼淚欺騙老孃善良的心,可惡!’
想到陰險的長孫夢蝶居然藉機向秦夫人哭訴,秦壽就直狠的牙癢癢的,這姓孫的還真沒有一個是好東西,老爹陰險兒子也是,尼瑪的,現在連他家閨女也是一樣,說什麼本少爺要挾強迫她脫衣服?這顛倒是非黑白也太厲害了吧?
沉思良久的小羔羊一臉猶豫這,最後鬆了口氣說道:“那好吧,壽哥兒,為了你,玲兒只好去跟父皇求求情看看,不過壽哥兒,你也別指望太高,玲兒不一定能保證成功的!”
秦壽聽到小羔羊應允了,眯起眼笑著說道:“好的,小羔羊,謝謝你,壽哥兒無意報答,只能以身相許了,來來!”
“嗯,你,你想怎麼樣?”小羔羊蔥盈的玉指因為緊張而不自覺地顫抖著,柔弱得小貓乖巧,眼看秦壽無恥嘿嘿聲笑著靠過來,心跳動得無比厲害,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看到秦壽臉放大的痕跡轉折難安起來。
唔唔~~小羔羊瞪大雙眼,潔白如玉的瑤鼻發出沉悶抗議聲,鮮紅豐潤的櫻唇被秦壽薄薄的嘴唇覆蓋住,修長晶瑩的指甲奮力地掐進秦壽手臂,芳心大亂的她差點蔽息過去,沉重渾濁的氣息帶著噴發秦壽的臉側。
久違的溼吻再一次襲來,小羔羊在秦壽雙手熟練的撫摸之下,迷失自我地喘息著,也不知道怎麼被秦壽抱上牙床,衣服也不知道怎麼一件件的減少,在秦壽雙手撫摸上發育良好的雙峰時候,整個人顫抖一下睜開雙眼,迷離地看著秦壽。
在小羔羊雙腳盤上自己腰間的時候,秦壽準備要下一步脫自己衣服,忽然宮門被推開傳來一把要命的聲音:“玲兒乖乖…我靠!!!你們幹什麼!!!”(未完待續。)
第六十九章 誣衊進行曲
秦壽一手捂著屁股灰溜溜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