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
秦壽坐井觀天的青蛙般連連感嘆著長安的繁榮,走在車水馬流的街道隨處可見未開化的外國人,有的草獸皮披身有的穿著窄袖袍衫怪模怪樣的,胡商牽著高大的駱駝四處兜售著坑人的小玩意,整一個流浪貨商賣完東家賣西家,質量有沒有保證有待驗證。…;
街道兩側擺起後世城管見了也頭疼的地攤陣,連傳說之中的印度阿三也穿越到大唐穩食了?isay…不會華夏語偏要說些跟阿三相近的音符,最可惡的是吹出毛骨悚然的眼鏡蛇,這眼鏡蛇為啥不跟他親親嘴呢?
“這個怎麼賣?什麼?三文錢?你不去搶?一文錢,什麼?我坑你?是你坑本少爺我吧?就這破泥偶值毛錢?一文錢,大叔,你別說話,你說話證明你心虛了,別看哥穿得這麼帥氣,其實哥我也是窮人,穿出來也是打腫臉充胖子死撐,哥我上有老下有小妹…”
厚顏無恥的秦壽同志蹲在泥娃娃攤位前,口水花噴噴地跟攤主拗口講價,就差沒有提前老爹老媽重病臥床典故了,雙眼泛白的貨攤老闆雙手掩著耳朵,十分痛苦地忍受著雞婆似的秦壽魔音纏腦。
“行,行,一文錢就一文錢,客官,我怕了你,你饒了我吧!”貨攤老闆雙手作勢求饒著,淚流滿臉地成交吧,在不成交嘮叨不完的秦壽嚴重妨礙生意啊!唐玄奘大溼也沒有這廝這麼囉嗦。
秦壽一副獨孤求敗的表情嘆氣一聲:“唉…殺價高手的寂寞啊!老哥,謝了啊!”
秦壽拿出一串銅錢挑出三個銅板,在貨攤老闆目瞪口呆表情中彈到他面前,拿起原價三文錢買來的泥娃娃瀟灑轉身離去,留下一邊陷入痴呆久久沒有恢復過來的貨攤老闆,直到貨攤老闆清醒過來拿著三文錢哭了起來,這錢不好賺啊!
街道另一方向同樣上演著偏差巨大的戲目,兩名小蘿莉一名11歲左右一名7歲左右,身後還有三名年紀差不多相仿的小正太,其中一名12歲左右風姿瀟灑,翩翩俊公子笑看著兩位小蘿莉,後面兩位8歲左右的小正太露出驚奇的目光四處張望。
“兩位小姐,你們就買下吧,可憐可憐我這窮苦人家,10文錢不貴的,我上有病重的老孃等著治病,下有嗷嗷待乳的娃,兩位小姐你們就當善心大發買下木梳吧,純天然南山木製作……”
賣小玩意的貨攤老闆聲色動人地打起悲情牌,兩位女穿男裝絲綢窄袖袍衫,一看就知道非富即貴的小姐,貨攤老闆先是一招悲情牌然後在推銷自己商品,那口水花噴噴的口才跟秦壽有得一拼,直哄得兩位無知的小姐淚眼婆娑,乖乖掏出身上的銅錢扶貧救困購買。
翩翩俊公子雙手搭著後背,看著前面歡快蹦跳的兩位小姐無奈地搖搖頭說道:“玲妹,敬妹,你們受騙了也不知道嗎?剛才那位老闆只是騙你們兩個的!”
“就是,十三姐,十五姐,你們受騙了也樂呵成這樣?那像本公子那麼聰明!慎弟,你說是不是?”小正太之中一名個頭不算高比較瘦,但看起來卻很有精神,俊俏的臉上長著一雙又黑又亮的眼睛,鼻樑高高的,像個小紅蘿蔔似的。
“嗯嗯,治哥兒說得沒有錯,恪哥兒,我們跑出來玩要是……”慎弟小正太文文弱弱的,一副典型小書蟲模樣,出門遊玩還不忘拿本厚厚的論語。
最大的小蘿莉雙手叉腰地說道:“怎麼?十七弟你怕了?你有點出息行不?”
翩翩俊公子豪邁地拍拍胸脯說道:“難得逃學為兄今兒做東,帶各位弟妹領略觀賞我們長安城內,百千家似圍棋局,十二街如種菜畦情景,走!”
秦壽帶著光宗耀祖置辦完他們威風凜凜保鏢裝,相比起開始的粗布麻衣現在他們綾衣綢緞更顯威猛,特別是秦壽教導他們雙手叉胸姿勢簡直酷弊了,可惜就是少了蛤蟆墨鏡要不更加的眩眼。…;
沒事幹的秦壽帶著光宗耀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