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只宴請大唐四人幫和房玄齡魏徵這六位大臣,原因很簡單,誰叫他們關係和秦壽保持的那麼好?
最重要的還是他們幾個好商量,想不好商量也不行了,家裡那些夫人什麼的,一天到晚萬里長城永不倒的,現在提供一個優良搓麻將的場所,估計他們也樂得開心,誰也不想自己一天到晚聽到的就是稀里嘩啦的洗牌聲。
正所謂送佛送到西,自己整出來的禍端肯定要收手尾,而這個手尾正好是秦壽發家致富的埋伏點,不好好利用一下怎麼對得起自己現在緊缺的荷包?現在到處發展什麼的都極其消耗錢財。
特別是現在還沒有弄清楚背後誰陰自己,長孫陰人那邊蘇葉還沒有探到什麼訊息,可秦壽冥冥之中就感覺是他搗的鬼,一時間沒有證據之下秦壽也不好借題發揮什麼的,要真查出是長孫陰人陰自己的,秦壽也不必跟他客氣什麼。
凡事都要講究證據什麼的,在沒有證據確鑿之前,秦壽也不想與長孫陰人過多糾結什麼,此時是自己發展時期。容不得半點馬虎什麼的,要是鬧出什麼事對自己發展也不好,冤冤相報何時了?這長孫陰人何時才能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秦壽糾結於小氣吧啦的長孫陰人,與他結怨那都是年幼無知初到貴境,小孩子不懂事打打鬧鬧很正常,加上當初那三個娃也囂張,典型欠揍的那種。一時出手過重而已,至於緊咬不放嗎?屬狗還是咋滴?
秦家酒樓,秦老爺子雙眼賊兮兮地瞄著那些過往的酒樓侍女。兔子不吃窩邊草的秦老爺子,只用眼神加思想意淫,不過火眼神調戲一下日子也過得賊舒坦。慾火上升的時候偷雞摸狗竄去青樓什麼,隨便找個漂亮的洩洩火。
這扭來扭去的酒樓侍女香臀,極其吸引人眼球,不止秦老爺子心意懸馬,連前來就餐的文人離騷商賈什麼的,都是弄得慾火焚身地步,正應了某句老話,吃飽撐著沒事去逛逛青樓妓院,提高自己生活水平福利。
秦老爺子一手抹著嘴角不知覺流出來的哈喇,身後傳來一陣拍打肩膀聲:“哎哎。老爹,這兒,這兒,瞧瞧,你什麼眼神。色迷迷的丟死人,要是娘來了,準拿棍棒侍候你不可,老爹要記住兔子不吃窩邊草!”
秦老爺子納悶地轉過頭,憋了眼笑眯眯的秦壽,沒好氣地說道:“曉得。曉得,壽兒,你大清早跑來老爹這裡幹啥呢?該不是你娘派你過來監視老爹的吧?壽兒,你沒有出賣老爹吧?”
秦老爺子滿臉迷惑的眼神看著秦壽,按道理這個傢伙很少來自己酒樓的,這孩子可是大忙人,忙得秦老爺子為之妒忌的孩子,縱觀他半年曆史經歷還真的是多姿多彩,如今又是狗屎運爆發一下子騎到自己頭上了。
工部的四品大官,直妒忌的秦老爺子得紅眼病,還有那一簍筐的豔遇啥的,還真的是妒忌死人,那些內定的夫人湊成兩桌麻將臺都可以了,逛個妓院還是光明正大的,這人比人還真的是有點比死人那種。…;
秦壽鄙夷著秦老爺子妒忌的目光,一手拍拍他結實的肩膀說道:“裝,你就接著裝吧,昨日不是跟你說了個事,孩兒需要用你這包廂談點事,對了,老爹,你酒樓現在沒什麼事兒吧?”
秦老爺子翻起白眼,一手拍開秦壽搭在肩膀的手,沒好氣地喝斥道:“滾蛋,沒大沒小,老爹的肩膀也是你隨便拍的?沒事別學那老流氓不入流的手段,託你的福酒樓一切安康!”
秦壽撇撇嘴,不屑一顧地轉身豎起中指,囂張十足地說道:“切!跟孩兒比大小?在怎麼說孩兒也是朝廷四品大官,誰大誰小還不是一目瞭然?大唐四人幫他們來了之後,請他們上壹號包廂!”
光宗耀祖緊隨秦壽身後往酒樓二樓走去,直把一邊的秦老爺子氣得憤怒咆哮一聲:“逆子,你羽毛在硬也是老爹的…哼~看什麼看?吃你們的飯去,這麼八卦,沒見過老爹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