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有事要跟秦壽單獨聊聊,這聊聊肯定沒啥大事的,除非秦壽激怒對方下殺手那就另當別論了,相信秦壽也不會傻到那個地步吧?
秦壽坐著也不知道幹什麼好,毒王一邊坐著老神在在,似乎在與自己鬥著毅力什麼的,看看誰先忍不住開口說話,至於他身後的年輕人就這麼一直跪著,沒有說話沒有怨言,好像本應如此似的,這讓秦壽感到一絲驚異。
秦壽不知道毒王身後的年輕人是誰,也不知道他到底犯了什麼過錯,雖然毒王開始說是帶徒弟前來賠罪,可秦壽壓根不知道他這是賠什麼罪,想來想去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他與長孫充錢勾結什麼的,可這恐怕也不可能吧?
想不明白的秦壽開始納悶了,礙於現在與毒王較勁著。秦壽並沒有開口多說些什麼。只是沉默不語地等待著。等毒王自己先開口,輸了一籌秦壽不想在輸下去,在輸下去恐怕他等會連籌碼什麼的都沒有了,還怎麼交談下去?
兩刻鐘時間過後,毒王似乎耐力有限,豎起拇指頭誇獎著秦壽說道:“好,好,秦大公子果然令人佩服。何某佩服了,呵呵,忘記自我介紹了,老夫姓何單名一個曜字,當然要是秦公子不介意,喚老夫何老也可以,哎~時間久了,老夫差點自己名也不記得了!”
秦壽有些愕然地看著毒王,噢,不。應該叫何老,這老人家根本就像是在敘家常。壓根沒有提及任何有關自己身上毒之事,他不急秦壽也不急於一時,現在拼的就是耐心與耐力,不能暴露出自己急於一切求藥心理。
秦壽裝出一副茫然無知的表情,一邊點頭一邊含糊其辭地說道:“何老有吩咐,小子豈敢有不從之理?只是小子有一事不明白,何老先前所言賠罪,小子事到如今仍然是滿頭霧水,恕小子愚昧,還望何老言明!”
何老一手捋著鬍鬚,含笑連連點頭同時搖頭說道:“呵呵,秦公子還真是會跟老夫打啞謎,好,老夫就喜歡與秦公子明白人說話,不費勁,如此吧,今日老夫做東,我們邊吃邊聊,上酒菜!”
秦壽聽到何老的話,先是一愕,緊接著就見到何老拍掌聲,一名看似僕從的人手裡端著準備已久的酒菜,慢步走出破廟後門,看到這僕從走路不帶點聲,這讓秦壽整個人吃驚起來,又是一個高手?
雖然秦壽沒有修習過武藝什麼的,可看人目光還是有點水準的,眼前僕從一樣的人走路看似很慢,其實比正常人走路還要快,最重要的還是他雙腳走路的時候,下盤很穩同時又不帶任何腳步聲,看似輕巧絲毫沒有刻意做作什麼掩飾。
僕從放下酒席後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點頭鞠躬完後轉身離去,從頭到尾沒有開口說過什麼,好像這原本就是應該這樣做的一樣,這讓秦壽迷惑的同時又感到稀奇,這何老手下還真是能人輩出啊!
何老拿起酒壺斟滿兩杯,也不知道他是故意還是裝無知,一邊開懷大笑地邀請著說道:“來來,秦公子,相請不如偶遇,老夫今兒難得高興,與老夫喝上一杯如何?怎麼?秦公子,莫不成怕老夫在酒裡下毒不成?”
秦壽也不知道何老這是所謂何意,只是苦笑一聲說道:“何老言重了?你看小子如此這般,能動彈嗎?能坐著已經算是不錯了,沒死沒暈算是小子福大命大,何老的奇毒確實讓小子心服口服!”
何老聽聞秦壽的話,似乎恍然大悟起來,一手輕拍著自己腦門說道:“瞧瞧,秦公子不好意思了,這人老了記性就差了,老糊塗了,哎呀呀,還真是不該啊,等等,秦公子稍等,老夫這就拿解藥出來!”
秦壽聽到何老的話,整個人愕然起來,現在開始秦壽有點摸不透這個何老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