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雲祿的頭髮略有些泛黃打卷,她的面板也遠勝漢人女子那般白皙,渾身上下瀰漫著一種異域風情。
她就那般懶懶的靠著木盆,哼著不知名的胡風歌謠,悠然而自在,與先前的那般巾幗之姿簡直判若兩人。
美景在前,顏良便也不急著出聲,只斜靠在門口,雙手環抱胸著,嘴角流露著笑意,饒有興致的欣賞著眼前美人沐浴之圖。…;
正自愜意中的馬雲祿,全然沒有覺察有旁人在,只自顧自的清洗著身體。
半晌後,她似乎沐浴完畢,卻是一點徵兆都沒有,嘩啦啦的便從水中站了起來。
這般一來,馬雲祿那窈窕卻不失豐滿的身段,便是絲微無漏的盡數撞進了顏良的眼眸中。
這突如其來的春光,只把顏良看到倒吸一口涼氣,心中又是一蕩。
馬雲祿依然不自,只拿了一塊乾淨的巾帕來擦拭身上的水珠,俯仰之間,那諸般的隱微,更是若隱若現。
或許是自幼生長在馬背上,坐久了馬鞍的緣故,使得她的翹臀遠比尋常女子要豐滿許多,縱使閱盡春色的顏良,也不得不承認,這是他所見過的,最勾人的。
正自感慨間,馬雲祿無意識的轉過了身,抬頭之際,猛然間瞧見一個男人正站在遠處,那般肆意的盯著自己。
“啊~~”
馬雲祿驚叫了一聲,急是將架子上的衣裳奪過,將自己的要害處遮住,身子更是蜷縮在一團,彷彿受驚的小鹿一般。
縱使她武藝高強,生平殺人無數,但到底也是個女兒家,如今突然間被一個男人看了自己的身體,卻也如尋常女子一樣,萬般的驚慌失措。
驚慌過後,她才仔細去看那男人是誰,當她認出是顏良時,驚羞的俏臉上,更平添了幾分憤怒。
“顏良,你——”
馬雲祿想要出口怒斥,顏良卻只冷笑一聲,“沒想到你的身材還這般標緻,本將有事要跟你談,趕快穿好衣服出來。”
說罷,顏良轉身而去。
馬雲祿罵語到了嘴邊,目標卻已揚長而去,只得恨恨的嚥了下去。
她這時才想到,顏良想必剛才已經在那裡看了很久,這般的話,自己的整個身子,豈非都已經給這個惡徒看了去?
馬雲祿越想越羞,越想越氣,無可奈何之下,只能手忙腳亂的將衣裳穿戴起來。
匆匆忙忙的收拾完衣裳,馬雲祿帶著一臉的怒意。大步出得外堂。
出得外堂時,卻見顏良正負手而立,饒有興致的欣賞著壁上所懸掛的字畫,彷彿剛才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無恥之徒——”
馬雲祿氣不打一處來,怒喝一聲,縱步上前,拳頭呼的便揮了過來。
只是。她馬上槍法了得,步戰時連周倉都打不過,又何況於顏良。
耳聽拳風襲至。顏良猛然回頭,虎掌將她的拳頭一抓,臂上一用力。也未看清他的動作時,馬雲祿被他雙臂反勒在了懷中。
馬雲祿又驚又氣,拼力掙扎了半天,卻始終掙不脫顏良的束縛,只得怒叫著:“放開我——”
此時她沐完浴,身上還散發著淡淡的熱氣,混雜著那份幽幽體香,嗅之甚是怡人。
顏良便俯身湊近她耳邊,冷笑道:“你是本將的俘虜,本將想怎麼樣都行。我勸你還是順從一些,否則,別怪本將不客氣。”
說罷,顏良手一鬆,將馬雲祿推離了出去。
掙脫束縛的馬雲祿。趕緊後退三步,雙拳護於身前,萬般警覺的樣子,俏臉已紅了大半,雖依然有羞憤之意,卻畏於顏良方才的威脅。不敢再妄動。
顏良卻大咧咧的坐於上座,淡淡道:“本將此來是有事跟你談,方才只是誤撞到而已,本將就算要納你為妾,那也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