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權嚎叫著,聲斯力竭的求饒,卻無人理會於他。
淩統喝斥著親軍士卒,把孫權連拖帶拽,直接拖到了縣府後院處,搜尋了一番,後院柴房附近,果然養著七八頭豬。
“把這碧眼兒掉進去,再把他的手腳拴起來。”淩統叉著腰命令道。
親軍們一二三一吆喝,把孫權直接就扔進了豬欄時,幾頭正在酣睡的大黑豬嚇了一跳,哼哼著都躲了開來。
豬欄中到處都是泥巴和豬糞,臭氣熏天,孫權被扔在地上,頓時便撲了一臉的泥糞。
堂堂吳侯,何曾經歷過如此不堪,那滿臉的汙穢,只將孫權噁心的差點吐出來。
士卒們卻不管他,只掐著鼻子,幾下將孫權的手腳拴在了木柱上,令他逃不出豬欄來。
看著孫權在豬圈裡掙扎的樣子,淩統是大呼過癮,仰天道:“父親,我凌家的仇,主公給咱們報了,你在天之靈,好好的看著吧。”
淩統是痛快,孫權卻是苦不堪言,掙扎著從泥糞中爬起來,顫聲叫道:“公績,凌將軍,你大人不計小人過,求你向大司馬美言幾句,放過我吧,至少別把我關在這裡啊。”
到了這個時候,孫權還沒有放棄希望。
淩統看著孫權那副搖尾乞憐的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上前一腳就把剛剛爬起的孫權,重新又翻到了泥糞裡。
這一回,孫權跌得太狠,整張臉都埋進了臭泥糞中,掙扎著再爬起來,嘴巴里已是吃了滿嘴的穢物。
那惡臭的味道,只將孫權嗆得大嘔不止,連求饒的功夫都沒有。
淩統冷哼了一聲,吩咐留下七八名親軍,來看管孫權,遂才滿意的揚長而去。
當孫權在豬圈裡打滾的時候,大堂中的吳氏,卻正享受著跟自己兒子完全不同的待遇。
孫權已生擒,伐吳的戰爭已徹底結束,此時的顏良,正在堂中品好酒一杯,獨自慶祝著這場難辛戰爭的結束,而收撿餘杭殘局之事,自交由諸將去處置。
身為俘虜,吳氏並沒有受到顏良的冷酷對待,相反,她還受得了顏良的禮遇,有幸陪坐於上賓之位。
只是,吳氏卻並未因顏良的禮遇而感到受寵若驚,相反,此前還一臉懼意的吳氏,這個時候卻反而矜持起來,板著一張冷臉端坐在那裡,那一案的酒菜分毫不動。
這吳氏,顯然比大喬還更要剛硬幾分。
獨飲幾杯,顏良舉杯起來,淡淡笑道:“柴桑之時,孤就聽尚香常常提起吳夫人,如今咱們也算是一家人了,來,陪孤滿飲此杯。”
吳氏聽到那一個“陪”字時,眉頭頓為一皺。(未完待續。)
第四百九十三章 寧為“暴君”,不做聖人
什麼叫作“陪你滿飲此杯”,我堂堂吳國太,既不是你妻妾,又不是風塵娼妓,我憑什麼陪你?
在吳氏看來,那個“陪”字是一個滿含侮辱性的字眼,這讓習慣了受人尊敬的她,聽著極是刺耳。
不悅之下,吳氏便對顏良的話充耳不聞,只冷漠如霜的端坐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啪!
顏良把酒杯放在了案上,臉上僅有的幾分笑意,轉眼已散,一絲陰冷掠起來。
“孤敬你是尚香的母親,所以才對夫人你禮遇三分,怎麼,夫人你反倒不打算給孤面子嗎?”顏良冷冷的反問道。
顏良臉色的晴轉多雲,讓吳氏稍稍感到了些許寒意,不過她依然沒太在意。
“尚香是我親生女兒,說到底,這姓顏的也是我的女婿,他可以對仲謀心狠手辣,對我只怕就不敢怎樣,若不然,他也不會這般禮待……”
吳氏心裡這樣想著,便對顏良那質問似的言辭,並沒有當成一回事。
她只冷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