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出來。
他是真沒有想到。精絕的女人竟然原始到這般地步,竟然能做出群輪自家使者的事,這要放在中土。實可謂荒唐之極的事情。
就是這麼荒唐的事,卻發生在了西域,發生在這片半開化的神奇之地。
眼見顏良狂笑,使者更加的委屈。一臉的難為情。
“你這一趟出使。竟能享用十幾個女人,這般好事,古往今來的使者們盼還盼不到,你還委屈什麼。”顏良打趣道。
使者又羞又愧,連連嘆息,只能扶著腰在地上慨嘆。
顏良這下算是看明白了,使者為何面色蒼白,身體一副虛弱的樣子。也難怪了,被十幾個女人“凌辱”一遍。他沒有當場斃命,還能扶牆活著回來,已經算是命硬了。
顏良不得不承認,這神奇的精絕國,除了頭疼之外,給他實在帶來了不少的樂趣。
“那精絕女王是怎麼回覆朕的?”顏良笑了半天,這才想起了正事。
使者不敢隱瞞,只得將那精絕女王拂紅,聲稱要將顏良納入“宮中”,如何榨乾的獸性威脅,如實的道了出來。
換作別家皇帝,聽到這種粗俗的言語,必會勃然大怒,認為是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辱。
顏良卻是甚感新鮮,笑道:“這精絕的女人,當真是野蠻原始,有意思啊,朕倒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征服她們,看看她們能原始到什麼地步。”
感嘆了半晌,顏良才想起階下伏跪的使者,便安慰道:“罷了,這趟出使出算難為你了,回頭你就去找張仲景,請他給你調養調養身子骨吧。”
“多謝陛下恩典。”使者大喜,萬般感恩,方始扶著腰艱難退去。
看著使者離去的背影,顏良的腦海中,不禁浮現出十餘名強壯的精絕女人,如何爭先恐後的佔有他的使者的畫面。
那般畫面,著實驚心動魄,只有後世的倭國,才能產出。
沒想到,在這幾千年前的西域,在這原始的女兒國中,竟然會提前出現。
“有意思,拂紅,朕倒要看看,你有多麼野蠻。”顏良英武的臉上,浮現一抹冷笑。
數天後,千餘頭駱駝,在王平的率領下,由高昌壁抵達了精絕前線。
這千餘頭駱駝拖運來的,不是糧草,而是顏良用來對付精絕人的秘密武器。
當天,顏良便再派使者往精絕,向拂紅下戰書,邀其三日後,在老地方再進行一場決戰。
精絕城,王宮。
大殿之上,拂紅再次看到了顏良的手書。
這一次,顏良沒有任何“輕薄”之詞,有的只是鐵血與肅殺。
要麼投降,要麼一戰。
這是顏良親筆所書,給拂紅的最後通碟。
啪!
拂紅著戰書往案上一拍,怒道:“顏良這狗東西,好生囂張,看來上一回本王沒有燒怕他,他還敢挑戰,很好,這一次,本王就燒他個片甲不留。”
群女臣們戰意激昂,無不熱血沸騰。
“女王殿下,那顏賊甚是狡猾,他屢日不戰,今卻突然間要決戰,我以為還是小心為妙。”司馬望提醒道。
“怕什麼!我們有黑油神物,顏賊就算有三頭六臂,也休想突破我們的火牆,他敢戰,我們便與他戰!”大公主寶珠,自信傲慢的叫道。
“戰!跟他們戰!我要抓十個上等的楚人,充當我的男寵。”沙真公主亢奮的大叫。
大殿中,精絕國的這些君臣們,都跟瘋了一般,瘋狂的叫戰,號稱要一戰徹底的擊敗楚軍。
面對如此狂熱的好戰氣氛,司馬望也彷彿被感染,一種強烈的自信油然而生,很快也沉浸在了報復的強烈希望當中。
一片叫戰的熱潮中,拂紅當即下令,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