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幸。
一種征服者的成就感,油然而生。
那成就感,令他愈加的血脈賁張,雙目腥紅的他,迸射著野獸般的本性之光。
哈哈狂笑聲中,顏良將自己的衣衫撕開,如雄獅一般狠狠的壓了上去,壓向了那赤條的身體。
沒有過多的語言,沒有多餘的**,有的只是本能原始的衝動。
月莎的處子之身,就在她還來不及反應時,被顏良所終結。
那一瞬的痛苦,令月莎有種鑽心般的痛,痛得她緊咬嘴唇,只覺下身都快要裂了一般。
她卻不敢喊痛,只能忍著羞恥,忍著劇痛,承受著顏良的征伐。
漸漸,痛苦的感覺在褪去,一種無法用語言形容的快感,卻在悄然的從她的下身,瀰漫到全身。
終於,她高挺的鼻中,發出了一聲享受般的哼吟。
她的雙手不再抓揉床鋪。而是將顏良堅實的後背緊緊抱住,修長雪白的大長腿,緊緊的夾住顏良的腰腹。化被動為主動,迎奉著顏良的衝擊。
這一刻,顏良在精神上和**上,徹底的征服了月莎。
從今天起,他身下的這個女人,心中所想,只有如何取悅顏良。如何服侍顏良,以換取她的榮華富麗,換取她生命的延續。
大殿中。雄渾的獅吼,女子的嬌喘聲,糾纏在一起,久久不絕。
又是一場風雲之夜。
……
大軍休整兩日。陸遜的後續三千步軍。趕到了樓蘭,按管了該城的防務。
顏良遂率六萬鐵騎,離開樓蘭,離開蒲昌海綠洲,繼續向著西面進軍。
從樓蘭向西,還有灌泥、且末和小宛三個小國,都是鄯善國的附屬國,兵微將寡。根本與樓蘭城不是一個級別。
樓蘭城失陷,再加上疏犁者的一道招降書。三座城的國主哪裡還敢抵抗,楚國大軍未到,便先行奉上降表。
顏良經過三城也不入,只將三國國主貴族,和那疏犁者一樣,統統都運往長安都看守,並令陸遜派兵馬將官,前來按管諸城的防務。
七天後,楚軍先鋒張遼所部,進抵精絕國地界。
那精絕國實際上並不位於西域南路的大道上,反而座落在大道以北五十里,精絕河下游的一片綠洲附近。
精絕國雖沒有阻擋大路,但顏良若不攻下此城,精絕國的軍隊隨時可以順精絕河南下,阻斷楚軍與後方的聯絡。
為了確保沒有後顧之憂,顏良決意要攻下精絕,再舉兵西進。
……
精絕城,王宮。
女王拂高坐於上,絕美的容顏間,透射著凜烈的霸氣。
司馬望陪立於右首,而左首下方,則肅立著三名身披戰甲的女將
這三名女將,都是拂紅的女兒,石蘭、寶珠和沙真公主。
三名公主各有風姿,唯一相同的,是渾身上下散發出的剛霸之氣,讓人有種近而遠之的壓迫感。
此刻,司馬望卻是不動聲色的瞟著那三位公主,眼眸中閃爍著不易覺察的異色。
腳步聲響起,一名女兵匆匆上殿。
“啟稟大王,我們的斥候已發現了楚軍,已經逼近精絕城南三十里。”
司馬望神色一震,情緒跟著緊張起來。
拂紅卻巍然不動,冷冷問:“賊軍有多少人?”
“賊軍約有六萬,全都是精銳的騎兵。”女兵道。
司馬望暗抽了一口冷氣,向拂紅拱手道:“女王殿下,楚軍的騎兵都是精銳之師,很不好對付,還是小心為妙。”
“本王早說過,你們怕他,本王卻不怕。”拂紅冷哼一聲,傲然道:“速下一道戰書給那顏良,本王邀他明日在城南決戰,看他有沒有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