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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月英則微微欠著身子,任由那雙手在自家身上尋幽探秘,為所欲為。
酥峰只堪一握,雪臀甚承指揉,過不多時,黃月英已是香汗津津,氣喘吁吁,本能的將**微分。
顏良雖已烈火焚身,卻心生奸滑,偏不肯入甕。
黃月英已被勾得情火燒身,哪裡還顧得什麼害不害臊,只蹙著秀眉,細語輕求,鼻中輕顫更是如泣如吟。
顏良湊近她耳邊,調笑道:“夫人,你今日可是春江氾濫呢。”
黃月英被他戲得面如桃花,恨不得找個條地縫鑽下去,一時間是羞意難當。
這般模樣,只引得顏良心頭大暢,再難自持,遂是雄心勃發,直取黃龍。
於是顏良便如發狂的獅子,奮力的撻伐著身下獵物,黃月英則如仙如醉,拼死承歡。
幾番瘋狂,直攪得天昏地暗,汗如雨下時,顏良方才盡興收兵。
盡興的顏良,全身倦得再無力氣,只壓在黃月英的身上,不一會就打起了鼾響,已是沉沉睡去。
黃月英被壓得沉,素手輕推了幾下,卻推不動那虎軀。
見得顏良那疲倦的樣子,黃月英知他是征戰疲乏,便不忍心再叫醒他,只好自己撐著那重量,不知不覺中,禁不住眼皮漸重,也是進入了夢中。
顏良睜開眼時,已是日近黃昏。
一縷金色的陽光從窗牖射入,細碎的陽光灑在黃月英的臉上,那張熟睡的俏臉散發著一種靜謐的美。
顏良恍惚了一刻,方才意識自己竟是壓在妻子的身上睡了一覺,不禁有些歉意,忙是將身子挪了下來。
他這般一動彈,睡夢中的黃月英被擾動,朦朦朧朧的也睜開了眼眸。
清醒過來的黃月英,看著丈夫緊盯的眼神,淺淺笑道:“夫君,你醒了。”…;
“我也是剛剛醒。”顏良輕撫著她鬢間青絲,面露歉然,“夫人怎也不叫醒我,卻被我壓了這麼久。”
黃月英柔聲笑道:“我看夫君身心疲憊,不忍心吵醒夫君。”
聽得這般言語,顏良深為黃月英的細心體貼而感動,情難自禁,低頭在她臉上又是深深一吻。
黃月英低眉淺笑,心中喜歡,卻又含而不露,只緊緊偎在顏良的臂彎中,感受著他胸膛的那份溫暖與堅實。
經此一番白日的溫存,夫妻二人的感情卻又增進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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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日後,許攸負責的司聞曹帶回了官渡之戰最新進展。
時近九月,從袁紹鄴城發兵至今,官渡之戰已打了快要接近一年。
至曹操退守官渡以來,就一直處於被動挨打的境地,袁紹以十萬之眾對官渡展開了長達數月的猛攻。
曹操頑強的扛下了袁紹一波接一波的猛攻後,袁紹似乎意識無法短期內攻破敵營,故而改變了速戰速決的策略,改以持久鏖戰。
正如顏良料想的那樣,根據司聞曹細作傳回密報,幾月的鏖戰已使曹操糧草消耗幾近,曹操的存糧已不足一月。
而司聞曹另一條最新情報,則讓顏良感到了一絲戲劇性。
心知糧草將近的曹操,無奈之下,選擇了冒險夜襲袁紹烏巢之糧,結果因為深入敵後,對烏巢守備不明,失利而歸。
“曹孟德也當真是膽大,烏巢重地,袁紹必是重重守備,他若無內應就能成功,那真是古往今來第一大奇蹟。”
許攸拿著那份烏巢之戰的情報,言語中透露著幾分諷刺。
顏良心中卻在暗笑。
歷史上的官渡之戰,曹操被逼到彈盡糧盡的地步,恐怕就算沒有許攸的歸降,也只有冒險奇襲烏巢這條路可選。
而許攸的歸降,為曹操帶去了烏巢守軍的詳細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