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青雲笑得十分自信,道:“你想贏我,還得再過十年,那還是你師兄我成家立業,摟著嬌妻,忘了練武的情況下!”
鳳之沐鄙視地看了他一眼,道:“小爺我才不會沉迷女色,告訴你,小爺我有一天定然會踏平西土,保我天元萬世太平!”
“喂……十五,你怎麼敢跟師兄我搶功勞?”曾明熙不樂意了,西邊兒可是他曾家世代鎮守的地方。
鳳之沐齜牙咧嘴地笑著,道:“師兄,你就在京裡好好歇著,有事師弟服其勞,哈哈……”
李繼宗看曾明熙竟然在和自己纏鬥的時候還有空和鳳之沐說話,立刻就有一種被人鄙視的羞惱感,大喝一聲,揮拳上來,卻被曾明熙輕輕避過,迅速還以顏色,一腳踢中了李繼宗的心口,痛得他眉頭一皺,終究還沒好意思喊出來。
“好小子,你功夫不錯,如果現在收手,本公子還肯放你一馬,若繼續纏鬥,可就別怪我手下無情了!”曾明熙一直都沒認真和李繼宗打,只是很好奇他到底是什麼目的,為何要幫著白雲兮呢?
李繼宗哪裡肯依,他既然已經決定了要賭這一把,沒有現在就退的道理,呵斥道:“你別得意,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識趣的,就別耽誤我去救郡主,要知道你們敢拘禁郡主,是大不敬之罪!”
李繼宗並不知道和他打鬥的人到底是誰,隱隱知道有個是白木槿的表哥,也就是陸家的公子,他雖然得罪不起,但是不代表願意束手就擒。
現在收手,那不就等於放棄這難得的一次機會嗎?下一次還要等到什麼時候?他已經沒有多少耐心了,具胡氏所言,這一次來宴會的人,好多都在試探白木槿的親事,他一個沒落貴族,哪裡能和那些鐘鳴鼎食之家相較量?
李繼宗從來都是個不怕冒險的人,信奉富貴險中求,自然就不會在乎和這個不明身份的人大打一場,再說在江洲,他這身功夫,難逢敵手,不相信京裡這些貴公子,會比自己還要厲害
曾明熙嘴角露出一絲譏誚,眼神卻變得凌厲起來,既然人家不識相,那就不要怪他下手無輕重了。
“明熙,你不要磨磨唧唧的了,人家看不起你呢,要是打輸了,臉就丟大發了!”陸青雲在一旁起鬨道,反正他對付幾個護院還是輕鬆愜意的狠,有空可以看看熱鬧。
曾明熙瞥了他一眼,道:“你就給我在一旁說風涼話吧,等我收拾了這小子,再與你計較!”
說著掌風就向李繼宗拍過去,他們這群人也不知是不是受了同一個師傅的影響,出招並不狠毒,也沒有要置人於死地的想法。可是卻刁鑽的很,曾明熙每一招都往李繼宗的臉上拍,似乎對張俊臉十分看不慣一般。
“明熙師兄,你是不是嫉妒人家長得比你美啊,老打臉!”鳳之沐回頭看到剛剛還俊秀不凡的李繼宗,這會兒掛了不少彩,臉上精彩的很。
李繼宗聽了,心頭火氣大盛,都說打人不打臉,這個什麼曾明熙,竟然如此無禮,抽冷子就給他一個耳刮子,或者往他眼睛上來一拳。
再這樣下去,他這張臉就不能看了,要知道李繼宗是十分在乎自己這張令女子神魂顛倒的俊顏的,比之女子對容貌的愛惜程度,也不多讓。
可是這會兒被一個毛頭小子嘲笑,心裡那叫一個鬱悶和煩躁,對這曾明熙就是一頓踹,可惜,那曾明熙的身份極其詭異,明明他就要踹到他了,對方卻像飄在空中的棉絮一樣,被那股勁兒就吹到了一邊去了,根本就打不著。
這樣只捱打,卻打不到對方的憋屈感,比什麼都叫人難受,他才發現,原來這個看起來溫文爾雅的男子,竟然是個深藏不露的頂尖高手。
曾明熙笑了笑,對鳳之沐道:“你懂什麼,我這是給人家李公子上妝呢,你瞧人家大姑娘,不都愛往臉上抹些花花綠綠的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