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湖和凱爺閒聊著朝酒店內走去。
臨到門前,柳玉湖很是通情達理的將名字登記在冊,算是給足了陳鋒面子。
凱爺見柳玉湖都簽了名字,猶豫了下,也是提筆簽了。
身在異鄉,凱爺很明白什麼時候該硬什麼時候該軟。
這也是他能成為一方大佬的主要原因。
“玉湖,那批貨?”
進入總統套房,凱爺坐在沙發上,對柳玉湖問道。
他這次來澳門,就是為了找柳玉湖拿貨的。
柳玉湖站在窗前,淡淡道:“應該快了,再等幾天吧。”
凱爺皺眉道:“我可以等,但那些癮君子等不了。”
柳玉湖盈盈轉身,笑道:“他們等不了,就讓他們死咯。幾條人命而已,這個世界每時每刻都有人死的。”
凱爺愣了一愣,柳玉湖的冷血讓他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如此溫婉高貴的女人居然會說出如此冷血的話。
這大概就是柳玉湖能成為女毒梟的原因吧。
“錢啊!每晚一天,我可都損失幾百萬的。”凱爺搖頭苦笑。
柳玉湖坐到凱爺身邊,指尖在凱爺的手背摩挲著,眼神溫柔,舉止親暱,柔聲道:“你以為我不願賺錢?我比任何人都喜歡錢的。”
凱爺看柳玉湖如此主動,心下微微一顫,笑著朝柳玉湖的玉手上摸去。
“你去催催咯,你不是和金三角那邊很熟?讓他們加緊趕工嘛。”
柳玉湖盈然一笑,拍落凱爺的手,笑道:“他們給我面子,是因為我手中掌控著整個沿海地區的銷售網,不過這些傢伙現在胃口越來越大,價錢漲了一倍不止,把我當傻子。”
凱爺吃驚道:“漲了一倍?媽的,這群狗東西,漫天要價嗎?”
柳玉湖道:“能怎麼辦?畢竟菜是人家炒出來的。我們在人家眼裡,只是一些端盤子的店小二而已。”
凱爺說道:“不然我們自己炒菜?錢我們自己賺,何必分他們?”
柳玉湖搖頭道:“沒有廚子,誰來炒菜?你認識廚子麼?”
廚子是道上的黑話,指的就是能夠製毒的毒師,而炒菜則是指製毒,至於菜的話,指的就是毒品了。
凱爺搖頭,他從來都是隻銷售不製作。
當然了,他並非是沒想過自產自銷。
想製毒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其中的過程十分繁瑣複雜,而且製作出來的貨,純度也較之金三角那邊相差很遠。
就在這時,柳玉湖忽然說道:“凱爺,如果你真想自己炒菜的話,我現在倒是有個門路。”
凱爺喜道:“什麼門路?”
柳玉湖道:“我最近得到了一個訊息。有個大廚近來經常去年堂主的賭船上賭錢。”
凱爺道:“然後呢?”
柳玉湖笑道:“這大廚是個賭鬼,而且賭技極差,十賭九輸。”
凱爺還是不明白柳玉湖的意思,追問道:“玉湖,你別賣關子了,有什麼就直接說好了。”
柳玉湖幽幽地說道:“你手下是不是有個號稱小賭聖的年輕人?你讓他去年堂主的賭船上和那大廚賭一賭。”
“只要讓那大廚欠了你的錢,還愁拿不下他?”
凱爺問道:“那大廚是誰的人?”
柳玉湖笑道:“佤邦白家。”
凱爺神色一震,皺眉道:“白家是佤邦四大家族之一,人家可是有私人軍隊的,動了他家的廚子,他能放過我們?”
柳玉湖斜睨了凱爺一眼,淡淡道:
“佤邦四大家族?名聲倒是很響,但那只是在他們那一畝三分地上稱王稱霸罷了。你將那廚子扣下,難不成白家還敢來內地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