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般的弱。”
趙春江道:“關鍵是我老爸問起來,咱們這種行為可算是為他樹敵啊,平白無故的將他的一個同事給得罪了,他怎能饒了我?真要是問我,我怎麼回答啊?”
李飛陽道:“你以為所有人都像你一樣,有這麼大的好奇心?放心吧,趙叔叔應該是不會找你問話的。該知道的,他必然全都知道,用不著問你。”
趙春江愁容頓消,笑道:“老大你這麼一分析,我發現我這兩天白擔心了!”
謝夫之諷刺道:“哎呦,春江你也學會擔心了?這是喜事啊,走,去天然居,今天我請客,慶祝趙春江同學,由以往的沒心沒肺沒腦子,變成了如今的沒心沒肺有腦子,哈哈哈。”
趙春江哇哇怪叫飛身暴起,去掐謝夫之的脖子,被早有準備的謝夫之跳到一旁,躲開了。兩個人顧不得和李飛陽說話,打打鬧鬧的跑出了門,遠遠的不見了。
李飛陽搖頭失笑,回到房間裡,繼續自己未完成的小說。
他這次寫的小說是前世馮驥才的《神鞭》。
前幾天黃徵農在給李飛陽的來信中提到:雖然他們的雜誌非常希望李飛陽能夠給他們長時間的供稿,但是,在黃徵農本人來講,他不希望李飛陽將太多的精力浪費到這些武俠故事裡面,建議李飛陽還是多寫一些類似《紅高粱》的重量級文學作品,畢竟,在如今的社會環境裡面,武俠小說作家還有點登不上大雅之堂。以武俠小說作家的身份,在整個文學界裡面,還是略微顯得單薄。
黃徵農雖然本人就是武俠小說雜誌的編輯,但在他內心來說,他對自身的職業還的有點自卑的心理,在正統文學編輯裡面,就感覺有點抬不起頭來。
既然黃徵農如此說,李飛陽想了想,乾脆給他弄一個文采稍微好一點的帶有武俠性質的一個地方故事。《神鞭》就是這麼一個比較符合要求的文章。
《神鞭》這篇文章,是天津作家馮驥才的鄉土作品。書裡面一口子天津方言土語,津門俏皮話,不是天津人,根本就寫不出這種濃郁鄉土氣息的文章。
對於這篇文章,李飛陽印象深刻。
他是在看過了電影《神鞭》之後,才從圖書館把這本書翻出來仔細觀看了一下。
第一次看到電影裡面的神鞭傻二時,李飛陽年齡還小,對電影裡面傻二的一根神奇的辮子,極為神往。
電影裡的傻二,辮打玻璃花,打玩彈弓的高手,打專抓小辮子的日本高手,把一根辮子玩的神乎其神,不愧為神鞭二字。
看完了電影后,李飛陽第一次對“神乎其技”這個詞語有了深刻的瞭解。
因為對其印象深,所以就想把他儘早的推出來,看看能不能儘早的把這篇文章轉換成電影,重現自己記憶中的經典影像,也能使這個世界和上一個世界多一點相似的地方。
其實,以李飛陽如此年紀,又沒有去過這一世大漢國的衛津,寫這麼一篇充滿方言土語的文章是很被人懷疑的。
李飛陽為了避免這種情況的出現,只好把裡面的內容稍微的修改了一下,把這篇故事,說成是自己從老輩人物哪裡聽到過的衛津故事,自己只是稍作整理,供大家一笑。
文章寫完,交付郵局郵寄,也不知道自己這個黃大哥看到這篇文風突變的文章,會是什麼表情?
不過,這篇文章已經不是一篇武俠小說了,這是一部實實在在的正統的文學作品,真要是發表在《武林傳奇》這部雜誌上面,李飛陽反而覺得有點對不起它。
就好像是把原來皇家嬌生慣養的小公主,嫁到一個貧困交加的醜漢子手裡一般,心裡不是一般的彆扭。
一部作品,其地位的高低,評定標準就在於,到底是什麼雜誌或者刊物,或者是報紙,把它發表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