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懷疑怪書生就在昭陵城,依在下推斷,昭陵城最近發生三件大事,可能與怪書生有關,恕在下直言,大人做為昭陵城的父母官,連怪書生這個響噹噹的人物,大人都不知道,只怪大人交際不廣,耳目不靈,糊糊塗塗,不問世事,大人不掉金銀珠寶才怪。”
胡仁是個臉皮厚的人,並不在意蒙面人對他的譏諷,仍然笑著:“閣下既然知道怪書生在昭陵城,請問閣下,怪書生的真實姓名叫什麼?他住在昭陵城什麼地方?本官派人把怪書生抓起來,以後的事就好辦了。”
蒙面人搖了搖頭,說道:“大人,抓怪書生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容易,怪書生這個人早上不知從哪裡出來,晚上不知道到哪裡去了,江湖上很少人知道他真實的姓名和身份,此人膽大心細,武藝高強,聰明過人,智力非凡,神出鬼沒,變化無常,怪書生這個人不但武藝高強,而且會易容之術,千變萬化,如神龍不見其首尾,在下奉命追查幾年,也沒有見過他真實面貌。昭陵城發生三件大事,在下只是懷疑是怪書生。究竟是不是怪書生,在下也沒有什麼把握。”
胡仁聽後一愣,冷諷道:“聽閣下所說,怪書生本領大的很,難怪閣下對怪書生一點辦法也沒有,閣下剛才所說,不等於白說了嗎?”
蒙面人道:“胡大人,不要諷刺在下。在下對怪書生不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在下透過幾年來的明查暗訪,也知道怪書生的一些蹤跡,怪書生有一個習慣,平時喜歡裝扮成叫花子。他在江湖上闖蕩,都是以叫花子的面貌出現,只要我們想辦法弄清他的真實面貌和身份,還要找到他住的地方。”
胡仁搶著道:“閣下,怪書生這個人,不一定住在昭陵,也許住在別的地方。”
蒙面人道:“從昭陵發生三件大事,所用的手法,在下認為是怪書生所為。在下認為怪書生肯定住在昭陵,只要我們找到他住的地方,大人的金銀珠寶肯定藏在他的家中,我們派人去查抄他的家,到那時,我們來個人贓並獲,還為朝廷立了一大功勞。”
胡仁道:“依閣下剛才所講,肯定怪書生住在昭陵,請問閣下,我們用什麼方法去查詢。”
蒙面人小聲道:“在下懷疑昭陵城有一位書生,很可能他就是怪書生。”
胡仁道:“他是誰?”
蒙面人走到胡仁的身邊,對著胡仁的耳朵,輕輕地說了一會兒。
胡仁聽後,點了點頭,高興地說道:“閣下的辦法確實好,本官就照閣下的辦法去做,佈下天羅地網,看那個怪書生往哪裡逃。”
有一天,曾白接到一封信,信是丐幫時幫主寫來的,約曾白晚上到城外老母坨見面,有重要事與曾白商談,還有一些事需要曾白幫忙。曾白與時幫主是老朋友,幾年沒見面了,他接到時幫主的信感到歡喜。天剛黑,曾白裝扮成叫花子,來到老母坨。老母坨是一座大墳山,曾白見時幫主還沒來,乾脆在墳山睡一覺,等候時幫主。過了一個時辰,時幫主還沒來,只見暮色茫茫,夜幕籠罩大地,使陰暗的大地和黑沉沉得雲天混為一體。
就在這漆黑的夜晚,一個身背寶劍,身穿黑衣的少女,急急忙忙,慌慌張張跑上了老母坨。老母坨是一座荒涼的墳山,一到晚上,滿山陰風,遍地鬼火,使人感到恐慌,窒息。
那少女跑上墳山,只見她的後面,昭陵捕頭喬狻帶著四五個捕快,手舉燈籠火把,緊緊地向少女追來。
那少女似乎受了傷,只見她香汗淋漓,氣喘吁吁,一步一跌,越跑越慢。
喬狻帶著捕快,火速追了上來,離少女越來越近。
少女跑到山頂,覺得支援不住,頭昏目眩,四肢無力,跌倒在地,她見後面追兵越來越近,只好掙扎的爬了起來,由於體力不支,加之腿部受傷,她走了幾步又跌倒了,一時站不起來。喬狻見少女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