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等在這房車遊樂園過上幾分鐘的悠閒時光,一隊凶神惡煞的人馬將兩人團團包裹。
無名氏沒有在意。
半分鐘後。
以座上貴賓的身份進入了基地車的內部,是光照會的會長有請。
基地車的內部構造和精緻完全搭不上邊,都是粗獷的黑鐵,無名氏在單調全是鉚釘接縫的迴廊中走過,不自禁的用手敲了敲內壁,十分清脆。
一個飛車手解釋道,這是思想荒漠獨有的壓縮技巧,可以將人變成各種原材料。
由於荒漠寸草不生,唯一的材料只有人,許多宕機在此的遊魂長久下來也無師自通,成了各行各業的專家帶師。
在代步工具和燃料上的建樹雖然遠超外界,但其它方面科技點則點得很另類,能將人置換成其它特性的原材料,彷彿是轉換了基本概念似的。
這裡唯一不缺的只有人,除了風沙烈陽荒原外,其它的所有東西,要麼是人,要麼是人做成的東西。
無名氏點了點頭,如此看來能在荒原上苟下來的人,無一不是強大之人,否則只能在機車燃料和原材料上三選一。
來到基地車內部的一個指揮室後,飛車手輕輕叩了叩門,對裡面的人說了一句客人已經帶到了,就自發離開了。
隨著指揮室內傳來一箇中氣十足的聲音,無名氏推門而入,塞勒涅也緊跟著。
映入眼中的是一個神情憔悴的中年人,彷彿正在為什麼積壓已久的事情發愁,但看到無名氏二人後,立馬喜笑顏開。
他已經聽人說了這個男人在外面的壯舉,只是一個照面就將自己的精銳打手全部鎮壓,而且孩沒有殺死他們,留了一些情面。
按照荒漠的規矩,應該給他們一些財物以免招致殺身之禍。
不過聽到兩人似乎並不是任何勢力的人後,不如把這兩人聘下,成為客座打手。
“我們正在找離開荒漠的方法。”
“你作為一個飛車黨的帶頭大哥。”
“瞭解肯定要比其他人深得多。”
無名氏之所以不殺那些人,也只是為了講道理,他來這裡並不是想要做大做強,只是希望找一個方法趕緊潤走。
據塞勒涅所說,時日已經無多,詭異禍亂對深界的破壞不能再拖了,已經及及可危。
倒不是無名氏心懷萬物,只是屆時也不能談起找回自己的本質了,畢竟一切都要玩完了。
無名氏只想在一切落幕之前,找回自己最初的記憶。
中年人見無名氏沒有絲毫客氣,大馬金刀的坐在了中年人對面的椅子上,兩條腿放在了桌子上,彷彿這個指揮室是他的似的。
而那個女人也沒有半點好惹的樣子,嚼著泡泡糖吹著泡泡,看到自己的桌上擺了一包煙,毫不見外的拿出一支用推珠器打進不知名味道的爆珠,指頭竄起火苗點燃香菸吸了起來吞雲吐霧,一時間指揮室內煙霧繚繞。
“這……”
中年人有些肉疼,在荒原香菸可是珍貴之物,用人卷出來的煙是不行的,其中意識未剔除乾淨,和食魂魔沒有什麼兩樣,久之必定精神錯亂並且上癮,成為毒狗。
都是從剛剛跌入這裡的人身上掠奪來的。
塞勒涅和無名氏有著同樣的白嫖本質,見中年人有些不悅,一不做二不休,將整包香菸都揣進了懷中。
紫色的大框墨鏡看不到她的眼神。
中年人有些無語,亡命天涯的夫妻大盜了屬於是。
“如果有方法離開的話。”
“我早就離開了。”
“而不是在這裡組建飛車黨,常駐下來。”
“你們初來這裡,到達這裡的路上肯定也問過不少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