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皺眉,“怎麼今天睡到現在才起來,還是一副沒有睡醒的樣子啊?”
“昨晚失眠了,隔壁那裝修房子好吵,咱們家裡的隔音質量太差了,根本米有辦法隔音,還有就是咱們樓下那吵了幾年的情侶,昨天晚上不知道發了什麼瘋,一直在摔東西,那聲音可大了!”蘇燦解釋道。
蘇成業疑惑道:“我怎麼不知道。”
林安琴從廚房裡面走出,解開廚房圍裙,翻白眼對蘇成業道:“那兩口子天天吵,沒個消停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對了,老蘇,隔壁那裝修房屋的我沒意見,但是也不能老是晚上裝修啊,那氣槍噪音聲可大了,你可要和物業投訴一下,你看把咱們兒子弄的都失眠了。”
蘇成業想起來,隔壁那家是蘇州的一個瓷板商,平時是不在家的,買了房子很久了,一直沒有住進去,據別人說,好像是富貴發達了,這裡的房子又老又舊,他也不想再裝修了,好像後來就轉手賣給了其他人。
“這些人都不懂規矩,你這樣直接投訴是沒辦法的。”蘇成業道。
“那可不是,上次夏老頭去投訴,結果還被這家業主給威脅了,叫他老骨頭不要惹事情,唉,要我說啊,你就該叫幾個人去和他們說一下。”林安琴說道。
若是像以前經濟水平,家裡的情況貧困,自己也沒有底氣去說這樣的話,估計也會忍氣吞聲下來。
但是現如今情況不一樣了,蘇燦家的經濟情況有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又養了一眾的保安,雖然說是商業上的店子,但是也和古代那些門閥貴族地主們養的一些打手沒兩樣,只不過呢老蘇家的傳統是你不惹我我也不惹你,但你惹我,也就不怪我不給你面子。
蘇燦反正閒的無事,就說,“這事情就交給我去處理吧,我叫雪哥來一下。”
蘇燦直接打電話叫王雪偉帶一些保安過來了。
沒有過多久,王隊長就來了,帶了十幾個保安,本來還被攔在小區的門外不能進來,但蘇燦直接給夏老頭的棋友保安說幾句,我們這是給老夏叔去出氣,放心不會出什麼事情的。
那棋友保安明白來的事情的前因後果,也就放蘇燦他們進去了。
畢竟那個業主也太囂張了,也該教訓一下。
等到蘇燦他們帶著保安離開,走進隔壁院子裡裡面的小樓,保安才嘖嘖的嘆一聲,“果然老蘇家是發財了,連私人保安都養的起了。”
蘇燦帶著王隊長等人直奔昨晚擾民的那家去了,敲敲門,先是出來幾個裝修的工人,不善的準備喊幾聲,就被經驗老道的裝修工頭給叫住了,沒見那小娃子帶了十幾個人高馬大的人過來了嗎?這一看是來者不善,我們是裝修的工人,不要惹事。
蘇燦看到這些裝修的工人明事理,也就和氣的分幾根菸給他們,套套話。
老工人看了一下價錢不菲的名煙,頓時臉上也客氣起來,能夠抽得起這種煙的人,也不是善茬,只不過沒想到在這樣看起來有些落後的小區也有真龍窩著。
老工人就說,這次裝修的業主是兩個年輕人,他們想要把中間的承重牆和柱子給敲掉,開闊一下空間,但是承重牆是一個房間的主體,敲掉的話,有些危險。
那年輕人給了很多的錢,硬要拆掉,沒辦法,於是就拆。
所以也就是出現了昨晚的事情。
“他們下午會回來的,要不你到時候再來。”
蘇燦點點頭,看了一下,業主確實不在,他們這些裝修工人也沒辦法,於是就帶著保安們返回去,準備下午再來。
***
小區院子裡面,蘇燦送走了保安返回來,就看到葡萄架下穿著白色背心的夏老頭眯著眼睛,喝著一瓶酒,桌上放著一個略帶史滄桑感的收音機,一段廣告歌從收音機的喇叭裡面流出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