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斌賊兮兮的低聲對他道:“蘇燦,剛才二班的班長在偷看你呢。”
蘇燦暗中對張家斌使眼色,哥們啊,你要想告訴我也別坑我啊,沒看到程可淑就坐在旁邊,萬一她聽到了怎麼辦?
張家斌和蘇燦也十分有默契,訕訕的不在說這個了,只不過他舉目四顧,疑惑的道:“對了,君耀去哪裡了?剛才不還是在這兒的嗎?”
有男生出聲說道:“剛才有一個女孩叫了他一下,他就出去了,好像是以前經常來找蘇燦的女孩。”
他這一說,大家聞言頓時面色古怪,集體看向蘇燦,眼睛都透露著八卦的光芒嗎,耐人尋味啊。
蘇燦淡淡的道:“你們看我幹嘛,跟我沒關係啊。”
“噢……”無數人低噢一聲,不過還是不怎麼相信。
等到二班那些人都表演完節目了,一班也開始表演起來了,先是一班的一個“音樂才子”,拿著吉他開唱,歌本身是好聽的,但是奈何自己的水準太差,經常跑調,也不知道他是哪裡來的自信敢獻醜的?
不過畢竟有勇氣上去唱歌,大家還是忍著耳膜被折磨給他鼓掌,好在這首歌不是很長,他唱完以後,看到別人都一直在那裡鼓掌掌聲轟動,他還以為是自己唱的好,還說了一聲,“要是大家喜歡,我就再獻醜一首。”
“別別別!你還是嗓子重要!”這是委婉者的說法。
“別人唱歌要錢,你唱歌要命啊!”這是不滿者的說法。
他一看大家都不想讓他在唱西下去了,也只得仰天嘆息一聲作罷,說沒人懂得欣賞他靈魂一般的藝術。
“話說到底是哪個放這個傢伙上去了。。。”劉磊捂著頭,一臉黑線。
王歡一臉無奈的道:“他自己拿著吉他熘上去的,攔都攔不住。”
皮葉清清脆的嗓音響起,“你們一班只有這種檔次的人嗎?”
原本還算熱熱鬧鬧的兩個班級頓時沉寂下來,鴉雀無聲,一根針落到地上都能聽得到。
程可淑青弘的眸子目光剎那間就落到了她的身上,那目光就像是針扎一樣難受,緊接著程可淑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如果你是為了挑釁而來的,那麼這個班會沒必要辦下去了。”
皮葉清頓時慌張了起來,解釋道:“我沒那個意思,我只是說你們班那個男生的歌跑調太嚴重了。”
剛才唱歌的老兄聞言,頓時羞愧難耐。
蘇燦淡淡的笑道:“至少他上臺唱歌了,而你,什麼都沒有唱過。”
皮葉清深深的吸一口氣,眼眶有些微紅,對蘇燦道:“那行,我先唱一首。”她說完還真的唱了一首莫文蔚的《陰天》。
不得不說她還真的有說別人的資格,這一首陰天唱的是宛如真人一般的原唱,一鼓作氣,酐暢淋漓,還真有莫文蔚的味道,這下的掌聲是排山倒海般傳來,她就像是一個王國裡面的國王一般接受別人的鼓掌。
唱完以後,她還得意的朝蘇燦示威性一笑。
蘇燦也開始唱起來了,坐在操場的草地上,旁邊是圍著密密麻麻的學生,陽光覆蓋上了他的頭髮,眉梢溫柔,手握著吉他,指尖輕輕的彈動幾個音符,然後輕哼幾聲,調下音,緊接著開始唱起來,“離開真的殘酷嗎,或者溫柔才是可恥的,或者孤獨的人無所謂。”
他的嗓音略帶滄桑,同學們都屏住唿吸,都沒有打擾他唱歌。
蘇燦繼續唱。“往前一步是黃昏,退後一步是人生,風不平,浪不靜,心還不安穩,一個島鎖住一個人……”
程可淑輕輕的鼓掌,旁邊的無數人都在光線翻騰的光景下望著那逆著光,臉龐有些模煳的男生,漸漸的鼓起掌來。
“一波還來不及,一波早就過去,一生一世如夢初醒,深深太平洋底,深深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