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太大存在感。
蘇玉笑笑,「哭什麼,奶奶好得很。」她打著點滴的手覆蓋遊星的手背。遊星反握著,「對不起奶奶,現在才來看您。」
「說什麼對不起,你來了奶奶就高興,好些天沒見了,怎麼瘦了,沒好好吃飯?」
雖相識不長,但蘇玉在她心間宛如親奶奶的存在。「有好好吃飯,倒是奶奶,瘦得讓人心疼。」遊星憋回淚水,淚水會加劇沉重的氣氛,不妥當。
她深吸口氣,笑著,「奶奶要早些好起來,怕奶奶寂寞,我把我的祝福兔送您好不好?」她來前將一隻粉色的長耳兔帶來,是從小伴著她長大的玩偶。
蘇玉很配合,掀開被子讓它躺身旁,「正好,平時和硯均大眼瞪小眼我也累了,小兔子陪著也不寂寞。」
她的精神狀態挺好,遊星的擔憂少了些許,問起傷情,蘇玉答道:「吃了止痛藥能管一段時間,心臟有點抽痛,其他還好。」
蘇玉的基礎病多,不能當即手術,只能先保守治療。每回止疼藥的藥效一過,她便疼得直叫喚,周硯均心疼得很,恨不得遭罪的是自己。
周硯均將削好的蘋果切成小塊放到她們倆面前,拿著電腦坐回沙發上。
「奶奶是福大命大的人,一定會沒事的。奶奶不要太擔心,吃好喝好,等著專家做手術就成!」
蘇玉握了握她的手,目光緊隨周硯均拿電腦,坐回去,「我都這把年紀了,多幾年少幾年都沒什麼區別。關鍵是沒看到我這苦命孫兒的著落,我就咽不下最後口氣。但凡周硯均像張老太太家孫兒一般,讓我看看重孫,我也心甘情願讓索命鬼勾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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