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互贈香囊或者荷包,沒想到現在還有這樣的。只是這錢包的側面有著一滴血跡,如雪花一樣的溢散開來。雖然已經風乾,但依舊紅的非常鮮豔,在幾乎漆黑的夜裡彷彿會跳動一樣,林理盯著那血跡感覺有些頭暈,連忙把皮夾收好,回到宿舍。
宿舍裡沒有人,林理想起還有作業沒做,決定用用前些日子拾到的鋼筆。正巧同學桌子上有瓶墨水,只是沒有牌子,他把鋼筆充滿墨水,開始寫字。
不過寫出來的卻全是紅色的字,在燈光下看得難受,就像剛才錢的血跡一樣,他用手蘸了蘸墨水,發現墨水卻是藍色的。
或許這鋼筆前段還有些紅色墨水吧,林理決定拿它多寫些字,等前面殘留的紅墨水完了再說。誰知道連著在草稿上畫了很久,卻依舊是紅色。林理只好把鋼筆重新放回抽屜。
沒過多久,林理髮現自己的記憶越來越差了有時候自己總是莫名其妙的忘記東西,同學經常在他身後喊住他,提醒他遺忘在座位上的書或者衣物又或是別的什麼東西。林理並沒太介意,只是猜想自己學習太累了,所以他決定休息一下,正好也可以陪舒鬱多一些。
林理本來打算拿著自己的圖書證和舒鬱一起去圖書館,可是怎麼找也找不到了,電話響了起來,是舒鬱的,她正在催促林理。林理不願意再翻箱倒櫃地找了。
“不是還有一張麼。”林理翻出以前的那張撿來的圖書證。
可是今天圖書證上照片似乎有些異樣,在臺燈下那上面和他有幾分相似的人似乎在笑。林理揉了揉眼睛,照片又回覆原樣了。
是幻覺吧,看來自己真的壓力太大了,林理自我安慰道。
圖書館很安靜,人非常少,林理望著坐在一旁認真看書的舒鬱總是靜不下心來。
“我出去散步下。”林理直起身子,和舒鬱打了個招呼,後者沒有抬起頭,只是嗯了一聲。有時候林理真的很想了解下舒鬱,似乎被那美麗的長頭髮遮掩住的舒鬱彷彿還有另外一張臉,一張平日裡他未曾見過的臉。
不知道為什麼,一邊抽菸的林理還是走到了經常撿到東西的那條路上。煙是高中的時候學會的,高考的壓力大,很多男生都聚集在一起互相抽著玩,高考完了,高興的時候也喜歡抽,結果一來二去,居然成了癮了,雖然談不上老煙槍,但一天手指頭上不夾著點什麼東西,林理總有些不舒服。
那顆老樹在夜晚看上去非常蒼勁,路邊的白色的熒光街燈照在樹皮上猶如月光一般,但卻又比月光要冷得多。林理用手撫摸著樹皮,忽然有些感嘆。
他下意識的低頭,草叢裡居然又有東西。
這次是副眼鏡,很不錯的無框眼鏡,做工精巧,不過林理的視力很好,也不需要這個啊,不過既然看見了就拿著吧。
眼鏡上乾淨的很,一點灰塵也沒有,雖然說學校的過道一向非常乾淨,但還不至於一塵不染的地步,何況一副眼鏡在草叢裡放著,怎麼會如此乾淨,不過林理沒想這麼多,只道是這個可憐的倒黴鬼怎麼老在一個地方弄丟東西。
回到圖書館,卻發現舒鬱已經離開了,在書裡他看見了舒鬱留下的便條。
“身體不適,先回宿舍了。”林理略有失望的獨自一人回到宿舍。
晚上,室友們又聽見了林理床那邊傳來的沙沙聲。
第六十九章 拾(下)
第二天,林理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