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話,毓義笑:「父皇倒不如直接點兒臣的名,大哥同老五皆比兒臣強上百倍,不用比,定是兒臣敗末名。」
太子毓覺道:「三弟說的哪裡話,你手腕有傷,舉弓拉箭已然難得,若真要點人哨鹿,那也該是為兄頂上。」
五皇子毓明:「大哥太子身份,尊貴至極,如何使得,還是讓五弟來。」
禮親王德慶:「你們莫爭,哨鹿哨鹿,哨得了鹿才行,自然得有本事的人來,猶記得永樂十四年,先帝在位時,秋圍松林,做哨者無人能越過睿親王。」說完笑著看向德昭,「九弟,你說是不是?」
他提及舊事,分明帶了幾分羞辱之意,又是當著皇帝的面,絲毫不曾忌諱。
德昭並未發作,面上淡笑,直視德慶,道:「大哥所言甚是,只是永樂已過如今乃是永瑞七年,論哨者,或許大哥比我更精於此道。」
字字珠璣,毫不留情。
德慶訕笑,眸裡藏了分陰狠。
皇帝笑了笑,方才一幕全然忽略,輕描淡寫同德昭道:「今日你那招滿月弓著實厲害,一箭雙鵰,可謂難得,說罷,想要什麼賞賜?」
德昭也不客氣:「皇上想賞臣什麼?」
皇帝:「取碗新鮮的鹿血賞你。」
德昭面紅耳赤,賞鹿血,其意不明而喻。
回了行苑,毓義跟上來,打趣德昭:「吶,走這麼快,堂哥急著喝父皇賞的那碗鹿血?」
德昭抬頭一個爆慄打過去,面色正經:「小小年紀,這般輕浮,盡不學好。」
毓義捂著腦袋哈哈大笑,胳膊搭德昭肩上,「堂哥,何故這般老成姿態?你也就比我大不了多少,呀,掐指一算,也才十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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