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長!怪不得砍那三騎士跟切菜似的,幸虧剛才把他救了,如果害的銀月聯盟損失一員大將,大鬍子軍士長肯定會把我掛在銀月長城上風乾。
在我們說話的功夫,血色同盟的一匹戰馬長嘶,甩開蹄子向血色同盟的營地跑去。
糟糕!我們同時驚呼,敵人看到無人戰馬回營一定會大起疑心。勞勃跳上另外一匹馬,兩腿一夾,追了過去。我也學著他的樣子跳上馬背上,屁股一打滑,摔了個仰八叉。
一個治療術施加在我身上,楊惜若低著頭看著我,一對彎彎的眼睛像是在笑。
“***,我一定要學會騎術。”
正在這時,我聽到清晰的聽到咔嚓一聲,好像是打雷聲音,我仰望蔚藍的天空,三個太陽高掛,晴空萬里。
楊惜若神色驚慌起來,小手拉著我,另一隻手指著一處地方,順著她指示的方向,我看到一匹燒焦的戰馬。
“勞勃大哥!”我傷心的大叫起來:“血色同盟,我靠……”一隻大手捂著我的嘴:“小點聲,我還沒死呢。”
聽著熟悉的聲音,我扭頭一看,正是勞勃。他額頭上被汗水打溼,瞳孔劇烈收縮,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他說:“血色同盟的營地有黑魔塔,只要感知光明的力量接近,自動出黑色的閃電,差點劈死我。今天也不知道是我的什麼日子,差點兩次見我死去的哥哥。”
聽他說的有意思,我笑了起來,調出地圖,檢視我們的方位。我們所處的位置距離血色同盟的營帳不到2ooo米,抬頭就能見到黑色的塔上飄揚著血色軍旗。
勞勃望了黑魔塔一眼:“無名隱士先生,我們該回去了,用不了多久,他們就會現我們。”
我還有任務在身,當然不能回去,大不了掛兩級,反正我升級飛快:“勞勃大哥,我必須潛入進血色同盟的大營。”
勞勃也不問我原因,只是一直搖腦袋:“血色同盟大營有黑魔塔,要去你自己去,我可不陪你。”
我想試試,儘管我現在沒什麼辦法:“我知道,不過我寧願面對黑魔塔,也不願面對大鬍子那張酸臉。”勞勃拽著一匹馬,一隻腳踩上了馬鐙,看樣子要離開這裡。
這時候,大營鐵閘門拉開,從裡邊駛出一輛馬車,馬車後邊緊跟著步兵與騎兵方隊。勞勃一咕嚕從馬背上翻下來,臉色變得慘白:“血色同盟增兵了,難道是他想一鼓作氣拿下銀月聯盟,怎麼會變成這樣。”
在騎兵隊的後邊,一頭巨獸從營帳鐵閘門冒了出來,那是一頭戰象,拉著一座巨型攻城車,我心裡變涼:“哈特的部隊傾巢而出,看來他已經是成竹在胸,勢在必得。”
勞勃趁著我觀察敵人部隊的時候,動作麻利的將那三個死人的斗篷脫了下來,丟到我們手上,道:“我倒是知道一種潛入營地的方法。”勞勃突然間改了主意,對我來講絕對是好事。
我瞅一眼血色同盟的人,也是兩隻眼睛一張嘴,與我們相差無異,除了血紅色頭與一對赤色的瞳孔。
勞勃套上黑色斗篷遮住了臉,我頓時明白過來,也將斗篷從頭上套了進去,蓋住了臉。
隱士披風:隱藏擁有者的Id。
我看著披風名字與屬性暗笑,居然也叫隱士,看來這件裝備鐵定與我有緣。
勞勃看著我們偽裝點了點頭:“我聽我哥哥提過,這件斗篷能暫時隱藏我們身上的光明力量,聽著只是暫時而已。”他又強調了一遍。
“恩。”我點頭,我沒問他要混進大營做什麼,反正我們兩人的目的地是一致的。
勞勃還是一臉不放心,不停地提醒我:“你必須記住一點,血色同盟最討厭做的事就是交流,他們內心除了殺戮還是殺戮,所以千萬別與他們交談。”
“明白了。”我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