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君姐姐，嗯……好好吃哦！”說著，小妮妮便一口將趙綽君送來的魚刺羹一口吞了下去，末了還用小香舌舔了舔嘴唇
“來！小妮妮，姐姐給你擦一下嘴，看你這小讒貓吃得滿嘴都是油的”這時溫婉很是賢惠地拿過一張紙巾，動作溫柔地在小妮妮的嘴上擦拭了幾下，接著又是擦手，那神情很是認真，倒有點像上在照顧自己的女兒一樣，就算是柳凝香來了也不過如此
“謝謝小媽媽！”等溫婉幫小妮妮擦拭完之後，小妮妮卻猛地來了這麼一句，倒是把眾人給愣住了，而溫婉更是心中一顫，差點沒將手中的紙巾拿穩，隨即又見到其他三女都用玩味的目光注視著自己，瞬間溫婉只覺得俏臉一燙，熱氣一升，隨即兩邊臉蛋就像是被蒸汽燙著了一樣，紅彤彤地霎是好看，末了還瞄了劉凡一眼，見對方面色如常，並沒有別的表示，那就是預設了，頓時心裡更是歡喜不已
“小妮妮，為什麼溫婉姐姐叫小媽媽呢，那你有幾個媽媽呢？”這時趙綽君好奇地笑問道
“因為婉姐姐是爸爸的女朋友，所以就是我的小媽媽，而我媽媽當然就是大媽媽咯”小妮妮一本正經地回答著，接著又掰著手指頭，一個一個地數著數，隨即又開口說道：“妮妮好開心哦，以前妮妮只有媽媽一個，現在有四個媽媽，還有一個爸爸，這回同學們再也不會說我是沒有爸爸的野孩子了”
“四個？”小妮妮的話頓時讓四女不由得愣著了，隨即又不由自主地往劉凡身上瞧，似乎想從他的身上發現一些端倪，倒是劉凡心裡沒由來在咯噔一下，暗歎要糟糕了，不過他卻面色如常，一臉的淡定地與幾人對視，甚至還裝出一臉的茫然不解，以掩飾自己心中的慌亂，但心裡卻有些打鼓
“對呀！婉姐姐是小媽媽，瑤瑤阿姨是三媽媽，小姑姑是二媽媽，再加上我媽媽不就是四個媽媽了嗎？妮妮真是好開心呢！咯咯！”小妮妮不知道溫婉幾人為什麼要那樣盯著自己，她還以為她們不相信自己的話，所以便歪著小腦袋，伸出一隻手，一個一個地自己的四位媽媽數了出來，說罷還滴溜著明亮的眼晴看著幾女
這下劉凡倒是心裡暗自鬆了一口氣，如果讓溫婉知道自己還有幾位女朋友，還不知道要發生什麼世界大戰呢，雖然溫婉性格溫柔婉約，而且又善良體貼，但難保她不會心存芥蒂，真要是到那時，劉凡頭可就大了，所以這齊人之福也不是那麼好享的，別福沒享到，倒是後院起火，那就得不償失了
“嗯！小妮妮有爸爸在，不用怕哦，以後呀，要是有同學再那麼說你，你就告訴爸爸，爸爸一定幫你打他們的屁股，好不好呀！”劉凡在慶幸之餘，又連忙岔開話題，將幾女的注意力分散開來，剛才在四女的注視下，他可是差點就穿邦了，好在劉凡功力深厚，要是換了另外一個人，估計這會就投降了
果然，四女被劉凡這麼一說，都紛紛不約而同地將目光轉移到小妮妮的身上，同時其他三女又將目光聚集在柳凝霜的身上，似乎想從她的身上找到小妮妮生父的事情，卻見到後者目光頓時黯然神傷起來
“唉！”柳凝霜也是會意，隨即嘆了口氣，接著又是幽幽地說道：“這都是幾年前的事了，姐夫是一名軍人，在一次任務中為了保護戰友犧牲了，那時小妮妮還只有幾歲，根本連人都認不清，而姐姐卻要獨自一人將小妮妮帶大，而就在上個月姐姐與小妮妮兩人同時出了車禍，在生命垂危之際，是小凡救了她們母女倆，可以這也是小妮妮與小凡投緣的原因吧，這孩子從小就缺乏父愛……”說著，柳凝霜的眼眶也漸漸溼潤了起來，最後更是哽咽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柳老師，你沒事吧，現在所有的磨難都已經過去了，我相信凝香大難不死，那就必有後福，而且你沒看到小妮妮現在每天都很開心，難道這不因該高興嗎？”這時劉凡遞過來一卷紙巾，輕輕地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