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左及川默默地扶了個額,是不是該告訴人家一聲最近就少吃點糖呢。血糖的指數稍微有點偏高。
真難為那些編劇們是怎麼挖坑鑽洞想出那麼多的點子來。真是難為他們為了收視率腦子都燒穿了吧。
掏出電話,心裡感慨萬千地撥通了顧誠人。
“誠人……電視劇,都是騙人的。”左及川低頭猛笑。在這麼趕時間的時候竟然還能樂一樂,真是陶冶身心啊。
顧誠人叼著棒棒糖,歪著頭看著女子漸漸消散的身影:“哥,用咱們自己的辦法吧。成麼?玩科學的真的玩不起。”
左及川眼神一凜,顧誠人雖然看上去是那種嘴硬心狠的人,其實骨子裡這小子軟著呢。這次竟然提出來用私了的方式來解決這件事,看來是氣的不輕。
“需要通知亞歷山大麼?”畢竟亞歷山大是夾在中間的那個人,不通知他一聲,萬一有什麼問題給人家添不必要的麻煩就不好了。
顧誠人想了想:“你跟他說,我去辦了啊。”
掛了電話,左及川斟酌了一下詞語,才給亞歷山大打電話。重點表達了一下他們現在是真的趕時間,沒有那麼多空閒去配合保羅偵查破案。最開始也只是答應了幫他們找人而已。別管是死的還是活的,人現在已經找到了。他們也算是幫了忙。現在該是保羅幫助他們的時候了。
亞歷山大倒是十分輕鬆地答應了這件事他去跟保羅談。掛掉電話之前不經意地隨口問左及川對於這幾個女子的遭遇是什麼感想。
左及川頓了頓:“我只能表示遺憾。”
亞歷山大笑了笑,結束通話了電話。
左及川看了看手裡的血液報告。顧誠人會使用的辦法簡單粗暴。按理來說陰陽師是不可以擅自做這種事的。這是要折損陽壽的。可顧誠人生氣起來是沒得商量的。
只剩下半個身子是透明的女子好奇地看著顧誠人在一張白紙上寫寫畫畫。
“你這是要做什麼呢?”不同的文化差異造成了好奇。
顧誠人白了女子一眼:“我說,他殺了你,還吃了你,你怎麼一點怨恨都沒有啊?”
女子愣了愣,嘿嘿地笑了笑:“其實,我現在還沒覺得自己是真的死了。”
顧誠人無語地翻了個白眼:“真是服了你們了。如果是我們國家的人,這會兒都此恨綿綿無絕期了。還能這樣傻呵呵地笑麼。”
“本來我也活不久了。”那個女子低著頭嘟囔著。
顧誠人看著她:“別跟我說那個神馬恐怖襲擊事件。我查過網路了,那東西不過能引起人發溼疹而已。說的像真的似的。你們米國人想象力真心豐富。”
搞得跟國際大片似的,其實都是自己YY出來的。
雙手結印,一道光從紙上躍然而起。形成一隻鳥。長長的尾巴。火紅的翅膀,閃爍的眼睛。栩栩如生。
老外女子直接看傻眼了:“OMG,東洋魔術!”
顧誠人:“魔術你妹的魔術。”
鳥展翅而飛,消失在天空中。
“行了,其他的就跟咱們沒關係了。反正米國這種地方。天天都有意外。”收拾收拾東西,那張紙彷彿從沒用過一樣乾淨整潔。
不管老外女子驚訝的反應,顧誠人整理了一個小包裹,今天晚上無論如何都要去他們查到的那個地方才行。趕緊把這邊的事處理了,他學校那邊是怎麼也不能再請假的。
突然,一陣風吹過。窗戶邊多了個人。
“啊!”發出尖叫的是那個只剩下三分之一個身子的老外女子。
顧誠人無語地轉過頭想要吐槽她,卻看見坐在窗戶邊上的人。
美人兒,沒有別的詞語可以形容。就是美。美到什麼程度呢?看著就不像是正常的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