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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羅有些掙扎:“可那孩子是我看著長大的。”
左及川終於崩潰,陰沉著臉說道:“他是您兒子麼?需要您這個外人來為他的人生負責麼?您是個警~察。警~察就該有警~察的樣子。”
保羅低著頭,整個人彷彿老了十幾歲一樣。
“組長,資料都收集全了。可以審問人犯了。”副手拿了登記好的資料過來尋保羅。卻發現保羅和左及川兩個人站在一起,而且保羅彷彿遭受了人生巨大的打擊一樣。
左及川看了那個副手一眼。嫣然一笑:“兩三天了,我還不知道您叫什麼呢。我是左及川,是這件案子的線人。”
線人神馬的怎麼可能這樣明晃晃地站在太陽底下啊喂。那位副手滿臉都寫著這行字。可左及川的態度十分友好,他也只能笑著自我介紹:“我是理查德埃倫斯。”
左及川哦了一聲:“是埃倫斯先生。幸會幸會。”
理查德羞澀地笑了笑,又想起手頭的工作來。趕忙向保羅彙報到:“小組那邊的人都到齊了,就等您去了。”
“這事不急,埃倫斯先生有時間麼?”左及川笑著打斷了理查德的話。
理查德愣了愣,看了看保羅,有些為難地說道:“這會兒怕是要忙起來了。畢竟連環殺人案的犯人抓到了,需要審訊和定論。提交報告。要忙一陣子。”
左及川無所謂地搖了搖頭:“用不了那麼久,就一個抽血的時間。”
理查德迷茫地看著左及川:“抽血?”
左及川點點頭:“對,就是做個血液檢測。我方才跟保羅先生正在討論關於人類自身擁有抗體這件事。想要做個試驗證實一下。理查德先生身體看上去十分健壯,可以提供點血液給我麼?”
理查德看了看保羅,很驚訝左及川怎麼會突然提出這樣的要求來。畢竟他們也不算是熟悉。而且保羅私下對左及川和另一個男孩子很有微詞。
保羅這會兒腦子都空了。哪裡看得到理查德疑惑的目光。
左及川臉上仍舊是掛著人畜無害的笑意:“兩分鐘就好,讓我抽一點血。可以麼?”
理查德有些踟躕起來。任誰被人提了這樣的要求都會有些猶豫吧。
左及川眼神微微一暗,笑意卻絲毫沒變:“您,有過獻血的記錄麼?”
理查德立刻想到左及川在懷疑他的身體情況,連忙解釋道:“我獻過血,身體是沒有問題的。只是有點詫異您突然提出來讓我抽血。而且我們眼下正在忙。”
左及川點點頭:“這個不打緊,我們手頭已經有了十分可靠的線索,那個模仿犯很快就會落網。您抽個血不會耽誤很長時間。”
理查德還要推脫,保羅突然冷著臉抬起頭:“去驗血,十分鐘後再去集合。”
說罷轉身就走了。留下眼神深邃的左及川和滿臉茫然的理查德。
手頭沒有驗血的東西。幸好附近停了一輛救護車。應該是有人在浴室裡摔倒了就叫了急救。左及川一面感慨著這小子當真是流年不利啊,一面笑著出示了自己的研究員身份證件跟急救人員借了一次性針筒和封閉式管。
急救人員看了左及川的證明,直接給他拿了採血試管。針頭連著試管,不需要透過針筒。也不會接觸到空氣。
理查德臉色不算是自在,但疑惑更多些。
“是隻有我需要驗血麼?”看著左及川手腳麻利地準備給他抽血,理查德突然問道。
左及川點點頭:“對啊。保羅先生也需要,只是碰巧你在這兒了,就先抽你的。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