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想變成土,就必須先用身體的一部分接觸到土,而不是說變就變;其次,既然是要“融”進去,那介質的質量和體積就必須大於他本人,比如他把手指泡進一杯水裡,也是不可能變成水的,因為一杯太少了;第三,像空氣和火焰之類的介質,他是無法進行融合的。綜上所述,舉個例子,如果他想變成屎,就得跳進糞坑裡……
原本我想給他起一個名字的,不過考慮到他出場不足五百字就撲街,且已經有了一句像模像樣的臺詞,所以還是算了吧,他這輩子值了。
回到故事中來,但見戶坂一閃身已出現在了那人面前,單手擒住了他的脖子。
“你覺得這種攻擊會有用嗎?”領便當前,他果斷說出了一句類似於給自己立死亡flag的臺詞。
戶坂沒有回答,另一手握拳揮出,將面前的水泥人打得粉碎。
他甩了甩手上的灰,冷笑道:“面對兇級能力者,竟還自以為這種能力可以保全xing命,可笑……”
與此同時,距離碼頭五公里外的城中。
一棟建築物的頂層,拴著一根繩子,繩子上連著一個熱氣球,在熱氣球裡,正坐著兩個人。
一個穿著長袖襯衫,黑sè的長ku,頭髮梳得一絲不苟,表情像棺材鋪老闆般死氣沉沉,在三十度的氣溫下,看到他這張臉,便彷彿看到了烈日下的冬天。域名請大家熟知
另一個穿著休閒t恤、短ku、拖鞋,頭上還戴了頂草帽,此刻正端著個望遠鏡,朝著碼頭的方向張望。
“天衛就是厲害啊!一拳就幹掉一個,而且看樣子應該是個能力者。”槍匠的眼睛一秒都不離開望遠鏡,頭也不回地說道。
賭蛇背靠著氣球邊緣坐著,閉目養神,他沒有睜眼,只是道:“刑天的人開始行動了?”
槍匠道:“貌似沒有吧,就他一個……等等……來了來了,從四面八方的街上湧過去了。”
“哦……”賭蛇口中喃喃念道:“看來刑天中有人可以不靠
ou眼就確認能力者的戰鬥發生。”
“那他靠什麼?”槍匠隨口一問。
賭蛇道:“理論上來說,有‘能量’的異常變化發生,能力者是可以感受到的,不過……”他起身,朝著碼頭的方向虛眼遠眺,“他們埋伏的地方,遠在封鎖線的外面,能感覺到這種距離外稍縱即逝的變化……是刑天的那位首領嗎……”
“什麼‘能量’?我咋聽不懂呢?”槍匠問道。
賭蛇道:“這事兒有機會你去問老闆吧,不過你別跟他說是我讓你去的。”他蹲下身子,開啟放在腳邊的手提箱,從裡面拿出了槍管、槍托、瞄準鏡、腳架……
一邊嫻熟地組裝著狙擊槍,賭蛇一邊道:“雖然天一說得言之鑿鑿,但你真的能一槍命中五公里以外的目標嗎?”他深深看了一眼身邊這個連東西南北都不分的傢伙:“不是我不信你,但這確實有悖狙擊的常理,科技發展了這麼多年,狙擊彈的極限shè程也只不過是三公里,這種設計是有原因的,因為shè程更遠的槍械類武器,恐怕已不適合人類使用。一般人的
ou眼即使藉助瞄準器的輔助看到了五公里以外的目標,瞄準也難如登天。”
槍匠拿著望遠鏡的手依然沒有放下:“我要打他的左眼。”他的這句話讓賭蛇剛才的言論變成了放屁一般。
賭蛇聞言後,居然笑了,手上的組槍動作依然不停:“呵呵呵……真令人期待。”
…………
碼頭外圍。
地方軍的封鎖線幾乎在頃刻間就被突破,這次刑天是有備而來,他們本就是一個尚武的組織,並不怎麼依靠科技兵器,全憑成員自身的本領,因此能力者眾多,實力強悍,且戰鬥經驗豐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