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略有耳聞。”居勝接道。
羅狐在旁補充了一句:“如果我沒記錯,法魯中校今年年初已經於威尼斯被血梟殺死了。”
“在大約二十小時前,剩下的三人和鋼鐵戒律的一個師團發生了接觸。”時侍說道。
“哼……讓我猜猜,全死光了?”羅狐的口吻很是不屑。
“有兩人被俘,而最強的苗龍……竟然被殺了。”時侍說道。
“這訊息可靠嗎?”居勝的神情也沒有太大的變化。
“在那二十個小時中,當然已經反覆確認過了,由於其中一人是兇級能力者,所以他們與當地分部失去聯絡後立即就引起了重視,情況直接被報告給了高層,後來總部還緊急聯絡了幾名安插在鋼鐵戒律內部的臥底,這才得知了準確的情報。”時侍說道。
“也就是說,那個師團裡出現了高於兇級的能力者?”羅狐在屋裡依然帶著墨鏡,不過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顯然其視線已經從麻將上移開了。
寇臨哉沒有輕易下結論,他想了想,問道:“那三個人是孤身突襲對方大軍的?沒有帶上部隊?”
時侍回道:“是啊,結果玩兒砸了。”
“哼……那情況就難說了。縱然是兇級能力者,也未必是被比他更強的人所殺,如果被導彈正面命中,或是遭到重火力的連續打擊,一樣會撐不住的。”寇臨哉分析道。
羅狐又道:“但唐局長貌似不這麼想,否則他也不會特意聯絡我們的英雄先生。”
“首先,請你停止對我的這種稱呼……”時侍說道:“其次,老頭子的想法和爵爺差不多。1(1)當然也不排除鋼鐵戒律中出現了我們所不知道的秘密高手這種假設,不過這並不是他聯絡我的理由。”
還是居勝老謀勝算,並且有很敏銳的軍事嗅覺,聽到此處言道:“關鍵是事發的地點有些不妙對嗎?”
羅狐看了看居勝。很快也明白過來:“難道這意味著龍郡那邊的鋼鐵戒律下一步要西進?”
“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寇臨哉先是表示了否定,不過隨即便話鋒一轉道:“但就在白色閃電遭遇背叛的敏感時期,金雕郡邊境上出了這麼一件事,確實令人浮想聯翩啊……啊,糊了。”他說完順手把牌攤了下來。
羅狐用懷疑的語氣問道:“等等……什麼叫‘絕對不可能’?你知道些什麼?”
“喂……喂……”寇臨哉笑了:“羅長官。我們叫你來打麻將,是把你當一條船上的人,能不能不要動輒就暴露出情報人員的本性來。”
“可以。”羅狐的回答乾脆簡潔,一秒後他就再說道:“不過還是請回答我的問題。”
“呵呵……好好。”寇臨哉拿起放在桌角的葫蘆。喝上一口:“其實這問題的答案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七皇子殿下曾親口對我們說,亞洲的鋼鐵戒律與白色閃電的聯軍關係崩潰後。會立刻北上往雙鷹郡去,不會向西進攻。”
“殿下是說過這話。但那只是預測,無論準確與否,都只是預測而已。以目前形勢來看,鋼鐵戒律的整體行動確實符合殿下的預測,但殿下可從沒說過他們‘絕對不可能’西進這種話。”羅狐說道。
“沒在你面前說過罷了。”寇臨哉放下葫蘆,舔了舔嘴唇,打了個嗝兒。
“你說什麼?”羅狐墨鏡下的眼神起了變化。
時侍笑道:“這並不奇怪,他跟我也沒說起過,畢竟爵爺是心腹嘛。”
寇臨哉轉頭對時侍道:“你也是心腹,不過有些事殿下覺得你不知道比較好。”
羅狐思考了片刻,語氣冰冷地說道:“寇爵爺,你該不會是在暗示……七皇子殿下與反抗組織的高層間有所勾結,互通情報?”
時侍也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了,他看向了寇臨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