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
“都無法控制是嗎?”天一接道,“你辦不到的事,不代表我也辦不到,像你這種類似於暴走的狀態變化,是自身意志與能量掌控方面都非常弱的體現,我今後會教你如何控制,現在嘛……”他扶著她的肩膀,將她推開一步,然後把西裝脫下來,披在她的身上:“你的傷勢比較嚴重,短時間內應該無法完全自愈,我先扶你去安全的地方。”
直到天一把西裝披在她肩上,月妖這才注意到衣服和裙襬有許多地方破了,但她也不道謝,反而說道:“你還挺有紳士風度嘛,怎麼不乾脆揹著我走啊?”
天一把她的右邊胳膊掛到自己脖子上,左手扶著她的腰,攙著一瘸一拐的月妖向前行去:“我的右手掌爛掉了。”一邊說著,他還一邊伸出那隻血肉模糊的手掌放到對方眼前:“我倒不是怕痛,如果你不介意這溼乎乎粘稠稠的手掌託著你的大腿,那你就爬上來。”
“你都厲害到可以把剛才那個高手嚇跑了,難道就沒有什麼可以控制自己傷勢的能力?”月妖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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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你屁事。”天一回道。
“哦,那就是沒有咯?”
“我說你這個人……我救了你,你也不說聲謝謝,問東問西的……你要真有這方面嗜好,什麼公主抱啊、單肩扛啊,我都不介意,你不怕走光就行了。”
“哈!果然就是沒有吧,扯開話題幹嘛?伸個爛手出來,博取同情啊。”月妖用勝利者的口氣說道,也不知道她贏了點什麼。
天一用十分苦逼的眼神目視前方:“哎……世間唯女子與蠢人難養也。”
月妖竟沒有對這句話進行反駁,她沉默了幾秒,突然抓起天一那受傷的手,往上面吐了兩口口水,這兩口唾沫的量還真多,看來她不說話那幾秒是在醞釀……
天一看著傷勢猙獰的手掌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長出了肉芽,斜視著月妖道:“原來如此,還有這麼一手。”
“我們這就算扯平了啊。”月妖用蓋棺定論般的語氣說道。
“救命之恩,以唾沫相報,果然公平。”天一回道:“不過我建議,下次你可以用舔的。”
“你這變態三句話就暴露本性是吧?”
“那不說了,我們還是快點撤,剛才那傢伙回去以後一定會報告我的行蹤,接下來帝國方面會怎麼處理就難說了,萬一碰上個激進點的長官,大筆一揮,派幾架轟炸機無差別地對此地來個地毯式轟炸,我看夠嗆。”
…………
當夜,紅獅郡,薇妮莎的房間。
她對著電腦螢幕,嘴裡嚼著糖果,感覺有一堆事要做,卻有不知道該做什麼。
忽然,桌面自動變化,一個影片視窗彈出,一張令人討厭的臉出現在了畫面中央。
“又見面了,希望這個時間沒有打攪到你休息。”顧問說道。
“哈?我明明已經改寫‘使徒’的防衛機制……”薇妮莎一臉莫名的神色。
“是啊,改寫完成以後你就迫不及待地啟用事先埋伏的小花招攻擊了‘命運’的主系統,攻擊失敗後,還天真地認為可以全身而退。”顧問打斷道,為了挑釁和激怒對方,他還有意伸直脖子做了個張望的姿態:“這攝像頭角度也太靠上了吧,我還以為能看到浴巾或是睡衣什麼的呢,有點失望啊。”
“攝像頭拍不到的地方沒穿衣服哦。”她淡定地嚼著糖,顧問卻是險些被番茄汁嗆死。
“開個玩笑,別當真了。”薇妮莎隨即說道:“沒想到你還真能連線到我房間的電腦,這麼說來,上次交手後,新系統又被你們攻破了……啊……好麻煩,還是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秘密入侵的吧。”她抱怨起來:“乾脆我也加入你們組織好了,和術士交手沒有勝算啊,光對付你就已經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