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眼色,要他提高警覺、保持戒心,然後儀態輕鬆的跟在這位軍官後方。
隨著這位軍官的腳步,我們透過了層層通報,終於進入到昨晚被迷暈的宴客廳。
此時的亞夫·札尼西思帝王一看我們進來,臉上充滿驚訝的慌忙起身道:“東風兄弟怎麼來得這麼快?本帝王才剛到一會兒而已,沒想到東風兄弟……”他故意露出一臉曖昧的看了我的腹部下方,不把話說完。
隨著一旁侍女拉椅子的動作,我配合的坐了下來,臉上故意露出一股壞壞的表情道:“亞夫·札尼西思帝王可想歪了,雖然東風心癢難耐、迫不及待,可初到貴寶地,又是大白天的,總覺得不太習慣,再說,承蒙亞夫·札尼西思帝看重,東風怎能讓帝王久等呢!”
亞夫·札尼西思帝王哈哈大笑道:“東風兄弟言重了,做這檔事哪有分什麼白天、晚上的,本帝王也是一個隨興之人,怎會怪罪於東風兄弟呢?沒想到東風兄弟為了怕本帝王等太久,而強制抑下那股想急欲爆發的衝動,既然東風兄弟如此懂得事情之輕重緩急,本帝王為了讓東風兄弟能快點回去擁抱佳人,就直接切入重點跟東風兄弟解釋一下昨天的事情,以及商討一下日後合作的問題,好讓東風兄弟能快點回去付諸行動,如何?”
我搓著手,做出一副急色鬼的樣子道:“那東風就跟亞夫·札尼西思帝王道聲謝了。”
亞夫·札尼西思帝王坐了下來,伸手指向昨天所喝的酒和杯子道:“昨天東風兄弟與這位巴特會昏迷的原因,全是這兩樣東西惹的禍。昨天我們所喝的酒裡本身就含有一種天然迷藥,但這種迷藥如果沒有另一道藥引來引發絕對不會產生作用,而唯一可以引發這道迷藥的藥引、就是這個杯子。
“這個杯子是本帝王特意派人打造的,在杯子打造成形之前,會在製造材料上放入一種特殊香料,而這種香料就是酒內所含迷藥的藥引,由於香料是灌入杯子中,所以只要杯子不破,香料的香氣就不為飄出,酒是酒、杯子是杯子,由於東風兄弟昨天一時氣憤的摔破了杯子,才會……。”他有點尷尬的沒有繼續說下去。
聽他這麼說,我可完全懂了,原來我會突然昏迷的原因,還要怪自己呢!
如果不是自己故意假裝憤怒的摔破杯子,那也不會把酒本身所具有的天然迷藥,與故意存放在杯子型體內的藥引引發,而我也不會突然不醒人事的昏迷過去。
雖然知道昏迷原因是自己造成的,可我還是假裝不懂地問:“亞夫·札尼西思帝王,請恕東風生性愚昧,既然帝王陛下知道這兩種東西只要一經碰觸就會令人,那為何帝王陛下還要用這兩者來宴客?”
亞夫·札尼西思帝王坦言不諱的回答道:“本帝王很少以這種酒來宴客,先撇開這種酒提煉不易外,它在宮中也是極為珍貴的一種酒,除非必要,本帝王很少以這種酒來宴客,昨天本帝王會以這種酒來宴請東風兄弟,完全是經過一番考量。
“由於本帝王當初提出宴請東風兄弟的要求時,東風兄弟尚未說明真正來意,所以為了預防萬一,本帝王不得不作出自保的動作,哪知道一切就在這麼和談平順下,東風兄弟會因談及的話題敏感,而氣憤的摔破杯子,搞得本帝王當時也緊張萬分,深怕東風兄弟會因此而誤解本帝王,還好東風兄弟現在肯聽本帝王解說,不然本帝王還不知該如何是好呢。”
看他臉上的神情不像在說謊,我也故作大方地道:“帝王陛下謹慎的行事做風東風能夠理解,今天如果是換作東風的話,東風也會做出適當的自保動作來預防,只是可能沒有帝王陛下這般杯與酒的完美組合罷了。”我又順口拍了他一個不小的馬屁,就當是他解放諍蓮已與妮君的代價吧!
亞夫·札尼西思帝王陶醉的道:“東風兄弟不愧是本帝王的知己,如果今天同樣的情形發生